的盘子、碗,一样一样的摔在了地上。摔在了花太岁的心里!...
"摔吧!摔吧!...只要你解气就好!..."花太岁这话说的,一点品都没有。因为这些东西,反正都不是他的,而且每一件,都与他没有一毛钱关系。所以都摔了,他也不会心疼的。不过这嘈杂声,却惊动了门外的匪兵。顿时有人扒门问道:"老英雄,这是怎么了?..."
"英雄你妹啊?...给我滚!..."那匪兵刚一露头,便被商翠一花瓶砸了过去,倘若不是这小子跑得快,非砸一个满脸花不可。而且从此以后,没人再来探头探脑的捣乱了。谁都惹不起这位母夜叉,连花太岁都敢打,那了得吗?而且这些匪兵也不明白,为何所有女人到了这花太岁的手中,都会服服帖帖,或者是连声哀求,而这位,却是如此火爆?这简直不科学啊!
当然了,这会是没人来追根寻底,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很重要。而这商翠呢?摔了半响也是摔累了,这才再度附在桌子上哭,但却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就是在那呜呜,就跟牙疼似的!
"好了,事已至此,你就别哭了,而且当年的王长青,也的确是一个英雄!...而且是个大英雄,他一人一骑,便敢独闯敌营,直取上将首级!...只是!唉!..."花太岁说道此处,又是一声长叹。而那商翠却仰起头,蹙眉道:"只是什么?...为什么你会变坏?你说啊?..."
"你想听?..."花太岁那原本阴森的脸上,竟然真情流露,仿佛有些期待。又或者他想到了,倘若自己将苦衷拖出,商翠会原谅自己也说不一定。又或者?...在这之下,他却不敢奢求了!...
"你究竟说不说?少给我卖关子?...你要不说,我还不想听了呢!..."商翠将头一埋,又趴在了桌子上。而此刻的花太岁,却略显摇头的道:"你这丫头!..."
"呼!..."
花太岁长吁了一口气,略微整理下思绪,这才道:"我猜想,我做的那些大事,想必你父亲也都与你讲过了,而接下来,我要讲的是,是我那最后一战!..."
"最后一战?..."商翠那脑袋就跟上了法条似的,扑棱一声又撅了起来,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花太岁看。而且,特别是他双颊之上,那一对狰狞的伤口。
"你这伤,也是最后一战留下来的?..."商翠端详了半响,终于忍不住问道。
"恩!都是那一战留下来的,...而且,那一战,为我留下了一道永远也不可磨灭的伤痛!...而这伤痛,却不在身上,而在于心里,它就像恶魔一般的纠缠着我!激怒着我,令我疯狂!...而且,每每想起那一幕,我便压制不住内心的这一份伤痛,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所有人!..."花太岁说道此处,当真如同疯魔一般。即便那商翠看了,都有一些浑身发颤,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问下去了。而且与此同时,她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仿佛生怕这个老淫贼,在疯狂之下,再来报复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