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否则啊,那是要遭报应的!”
“我就是随便问问嘛,看你吓得……”叶奉顺讪笑。
“唉呀,大哥,这个事情是真的问不得啊!以前啊,有人媳妇、妹子、闺女丢了,通过咱们石坳村的村里人,找到咱们村来了,要把别人买来的媳妇抢回去,这事儿还不止发生过一回呢!自打我有记忆开始,我活了这二十多年,就见过两次!打那以后,那几个引了外人到咱们村的村民,就再也买不到媳妇了!里正都跟镇上、县里的牙婆打了招呼了,那是坚决不能卖媳妇给他们呀!”
“可是……”
“大哥,你就莫为难我了!我还想娶媳妇呢!”
“可我有媳妇啊,我闺女也没丢,你怕个啥子嘛,”叶奉顺撒了个谎,无奈地说道,“我就是想看看。”
“想看就明天再说吧,”结巴又捆了起来,“也没啥好看的,周兴、周平、周勇家的媳妇儿买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地窖里关着呢。”
“为啥要关着?”
“还能是为啥?”结巴叹了口气,“这臭女人就是欠打!拜堂的时候吧,她一头撞向了桌角,差点撞死,还让周家三兄弟贴了钱,去请了村医呢!”
“之后呢?伤得怎么样?重不重?”叶奉顺连忙问道,眼里满是心疼和担忧。
“死是死不了,”结巴摇了摇头,“那三兄弟当晚就想办了她,无奈她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被绑起来了还有一身的蛮力,三个男人都压不住她,反而还有一个人被她咬下来了一块肉!都被咬成这样了,三人哪里还有办那事儿的心思?他们三兄弟当即就对着这女人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她都吐血了!”
“啊!吐血了?”叶奉顺吓得脸色惨白。
“是啊,吐血了!”结巴点了点头,“后来,那三兄弟就没管她了,将她扔到了地窖里头,打算断她三天的水和饭,到那时候,她就老实了!”
“那、那要还不老实呢?”叶奉顺吓得瑟瑟发抖。
“那还能怎么办?多拉几个男人去地窖呗!多几个男人办了事儿,她也就心死了、认命了!”结巴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叶奉顺吓得瘫坐在了床上,又出了一身冷汗。
结巴躺了下来,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叶奉顺蹑手蹑脚走了出去,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支笛子。
这是一支骨笛,当年,一个东家搬新家,便将它给扔了。
叶奉顺将它捡了回来,然后,没事儿就会吹两下。
要说这吹笛子,还是当初他的木工师父,教他的呢。
他那木工师父吹笛子的水平很一般,因此,他吹笛子的水平也很一般,只是能断断续续地吹出几个音罢了,听起来很是磕绊。
以前,尤月娥没少拿这事儿笑话他,每次都臊得他满脸通红。
而叶奉先、王素新就更反感他吹得这破笛子了,每次只要他一吹,那一对夫妻就要到老两口那里告状,说是他的笛声影响了大房读书。
叶奉顺很自信尤月娥认得出他的笛声,他抓着骨笛,如以前那般磕磕绊绊地吹着。
此时,天边一片漆黑,村里人好梦正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