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大院的门关了之后,叶琼丹挽着徐明珠的手一同上了马车,然后吩咐车夫起驾了。
车夫驾马驾得并不快,周家很快又拉出来了五六辆马车,每一辆马车上面都装了两个重重的大木箱子,和几个守在箱子旁边的下人。
人们站在道路的两旁,羡慕地看着这一对马车,远远地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虽说大夫是贱职,但是看到叶琼丹凭借着一手高超的医术,竟然能成为周夫人的座上宾,我就打从心底地觉得当大夫可真好呀,什么荣华富贵简直就是唾手可得。”
“你倒是见到几个大夫享受这荣华富贵了?说白了,还是得医术高明!正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叶琼丹的年纪这么小,就有着状元‘状元’之才,此女非池中物啊!”
“是啊!她赚到了我十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她也挣得了我十辈子也挣不到的名望!她父母泉下有知不知该有多欣慰呢?唉,生女当如叶琼丹!”
……
周夫人送了叶琼丹十万两白银当做诊金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瓜州,这自然也传到了邱大夫的耳朵里。
邱大夫本就因为瘟疫方子的事情,对叶琼丹十分不忿,认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挑衅了他的权威,日日想着给她一点教训瞧瞧。
可他还没来得及给她一点教训瞧瞧呢,这个死丫头居然又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踩在他的头上扬名立万了,现在整个瓜州谁人不说叶琼丹的医术在他之上,这简直就是让他晚节不保。
他与叶琼丹如今不共戴天!
邱大夫十分生气,气得将自己关在房里,砸烂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然后又在凌乱不堪的屋里枯坐了一整天,这才猛地拉开了门。
小药童站在门外瑟瑟发抖,不敢抬起头来看他。
邱大夫紧抿着唇,脸色阴沉。
他沉思了片刻后,对小药童说道:“事不宜迟,明天咱们就去清河县,去那间药堂看看小明的胳膊恢复的怎么样了。那个死丫头不是说小明的胳膊在半个月之后就能动了吗?明天,就是她的死期,明天她就该身败名裂了!”
“师父英明,”小药童连忙说道,“要让祖师爷一起去吗?”
“当然得让我师父一起去了,师父可是从太医院里退休下来的权威,他的话更有公信力,”邱大夫沉声说道,“我绝对不会让这个死丫头再踩在我的头上耀武扬威!我老邱这辈子争个名声不容易,谁敢与我争夺着瓜州第一名一的位置,我绝不饶他!”
“师父所言极是,只有如同师父这般颇有医德、而且又医术高深的人才,才当得起瓜州第一名医的盛誉,她叶琼丹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师父此举不过是教同行的晚辈一点规矩,也算是为她好了,否则她身为年轻的晚辈,日后还不知要在这条路上吃多少苦头呢。”小药童小心翼翼地恭维道。
“你说得对,我此番敲打敲打她,也算是为了她好!她还应该对我心怀感激呢!”邱大夫的心情总算是好了许多,他斜斜地看了小药童一眼,“进去把屋子收拾干净吧。”
“是。”小药童松了一口气。
邱大夫并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师傅,他跟着他吃尽了苦头,而他却不愿意对他倾囊相授,总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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