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一个心思缜密的叶琼海在旁辅佐,叶琼丹十分放心把所有的生意都交到她们手上打理。
她们几个堂姐妹从小一起长大,说来也是知根知底,对彼此的秉性都很了解。
在爆竹铺子的掌柜筹备着,让整间铺子日后以卖烟花为主,将铺子重新开业时,叶琼雪和叶琼海也没忘了雇佣村民去附近的公山上挖掘大量硝石,然后将这些硝石提纯,用于以后进行人工制冰。
现在两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如今北方的冰块生意掌握在大商户的手里,而南方则根本没有冰块生意可做,因为南方冬天结得冰不够厚,不便于储藏在地窖之中。
而从北方将冰块运到南方又不切实际,这时代的航运业并不发达,可能冰块还没有运到南方,便融化在半路上了。
这样一来,亏损十分巨大。
叶琼丹若是逐步地垄断了整个国家的制冰产业,那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叶琼丹和两个堂姐妹谈完这些事情之后,正要离开,却被二伯给叫住了。
二伯叶奉顺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说道:“丹丫头呀,以前没分家的时候,是二房条件太差了,在十里八乡的也不好给三个丫头说一门婚事,如今咱们二房三房的条件都好了许多,她们的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她们的终身大事了?”
“是不是太早了些?”叶琼丹愣了一下。
“都十四五岁了,”叶奉顺有些为难地说道,“你看村里别人家的丫头才十二三岁就说了亲,这十四五岁都已经嫁过去了,那好生养的姑娘,指不定这时候都怀上了,女娃子的青春也就这几年,耽误不得呀。我就怕年纪大了,她们不好说亲事。”
叶琼丹笑了起来:“这倒是我思虑不周了,不过,二伯你放心,如今你家这三个丫头呀,大丫头读书厉害,日后那是要去女子学堂念书,为朝廷效力的;二丫头又会做生意,能说会道,比个男儿也不差;三丫头又是管账的一把好手,再加上你们二房做生意的分成也不少,你们二房的这三个丫头,现在谁不是香饽饽,被各家各户抢着要呢?”
“说得也是,”叶奉顺讷讷地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以来,媒婆也没少来过,只是我是个乡下人,又没我婆娘那么精明,自然是拿不定主意,心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倒也是,这事还得二婆娘拿个章程出来,”叶琼丹对他这二伯的性子也算是非常了解,让他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在一群地主富商之中给女儿选女婿,确实是太难为他了,“但咱们也不能盲婚哑嫁,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你说得对,家里就你最有主意了,这件事情主要还是想找你把把关。”
叶奉顺想起上次大哥和父亲为女儿叶琼香筹办的婚事,不由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们这哪是嫁姑娘呀?这分明就是把姑娘给卖了,丝毫不顾及她的意愿,也不念她日后的幸福。
“行,等这阵子过了,我一定和二伯娘好好给她们把把关,关键,是得看她们自己喜不喜欢,感觉虽然是一时的事情,但是,感情却是一辈子的事情。”
“丹丫头说得对,说得对。”叶奉顺又是一阵点头。
叶琼丹离开宅子之后,坐上马车去了药堂。
药堂门口又是人山人海,把车在门口停稳之后,叶琼丹一下来,周围的人便朝她望了过来。
“来了来了!她还真来了!”
“真没想到她昨天刚离开周家大院,今天就来了。”
“周大夫还真是神机妙算呀,她不是说伤口缝合半个月之后,就能将纱布拆开了吗?今天,咱们就能知道胳膊断了之后再进行缝合,到底行不行得通了!”
“肯定行不通啊,这种事情可没有先例!若是行得通,邱大夫和他师父还会特意赶来吗?那不是来打自己的脸?”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叶琼丹从容地下了马车,走进了药堂内。
药堂如往常一般,依旧有许多病人在排着队候诊。
邱大夫坐在药堂里,却并没有因为病人很多而帮忙接诊,反倒是从太医院退休的那位老御医,支了一张桌子在接诊病人。
邱大夫一看到叶琼丹,立刻站了起来,有些得意地摸了摸胡须,睨着她说道:“叶姑娘,你还记得你当日的话吗?”
“什么话?”叶琼丹微微挑眉,邱大夫每次都想在气势上压她一头,但她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怯过场。
可下次见了面,他依然要如此作态,这让叶琼丹倒也有些无语。
她这人素来是这样,对于站在面前的对手,他强自他强,清风扫山岗,他横自他横,明月照大江。
“你当日就站在这间药堂里,对我说道,在场众人皆可为证,若是阿明的胳膊坏死了,你就将自己的胳膊砍下来赔给他,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叶琼丹点了点头,一脸不以为意,仿佛那不是千钧之诺,只是一句很随意的话,不值得挂心。
周围又是一阵哗然。
“不是吧,她还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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