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爹,你跟他们一起去镇上吃饭,到时候给我打些好酒好菜回来也行啊。”叶奉先在一旁焦急的叫喊道。
“你要是想去,你就自己去!”叶老爷子有些生气,“你可是一个读书人,眼皮子这么浅,将来可怎么做大官?”
叶奉先低下了头,有些不以为然。
他可不觉得自己将来能够做大官,这段时间他读书到底有没有读进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至于这次考上举人,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当然这种话他是不可能跟叶老爷子说的,若是跟叶老爷子说了,指不定叶老爷子对他的管束更严。
因为他这段时间表现的非常好,每天上午都在刻苦认真的念书,因此每天下午叶老爷子也就没有强行将他拘在家里了,到时让他有了一些喘息之机。
趁着下午的空闲时光,他背着叶老爷子做了好些不能为外人道也的事情。
这些事情不能被叶老爷子知道,当然更不能够被叶琼丹知道。
若是被叶琼丹知道了,谁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丫头会怎么对付他?这丫头可没有把他当亲戚,她不是一只软包子,她坚硬得就像是一只板栗一样,包裹着尖尖的刺。
“爷爷,您还是和我们一起去镇上用晚膳吧,今天二哥特地回了上河村,就是为了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您,也让您开心一下,今天晚上,就在全福楼里摆上一桌,就当是二哥庆贺了,您是二哥的爷爷,这么重要的时刻,您怎么能不参加呢?”叶琼丹劝了一句。
“好吧。”叶老爷子点了点头。
“爹,那我跟着你一起去,”叶奉先连忙说道,“我好歹也是叶青羽的大伯,当年他能够启蒙,也算是有我的一份功劳呢,在这件事情上,我自然是非常为他感到高兴的。”
“好吧,”叶老爷子点了点头,不过又郑重地吩咐了一句,“切记不可惹是生非!不要在外头给我丢人现眼!咱们叶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叶奉先低下头来没有说话,只是唇边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冷笑。
还咱们叶家呢?
叶家早就分家了,二房、三房和大房也早已经断绝了关系,这个家早就是名存实亡了。
不是等二老去世了,二房、三房和四房肯定跟大房老死不相往来,到那时候想要再沾二房、三房的光,那可就不容易了。
一行人出门之后,走到了村边,上了那辆还没有离开的马车。
马车夫正坐在马车的车辕上吃着干粮,一看到叶琼丹过来了,便跳下了马车,笑着问道:“不是说明天再启程,让我在这里等上一晚上吗?怎么现在就要回瓜州了?”
“没有,去一趟镇上,用个晚膳就回来,”叶琼丹从钱袋里面掏出了一钱银子递给了马车夫,“今晚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马车夫接过银子乐呵呵地说道。
叶奉先见此情形,不由得酸溜溜地说道:“对外人都这般大方,对家里人却这样小气!”
叶琼丹自然是不会理会叶奉先的酸话的,然而叶琼香却说道:“大伯,首先,谁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其次,三房和大房都已经分家了,而且,三房这些年来对你们大房,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也就是感慨一句罢了,你这丫头哪来那么多的话?”叶奉先蹙了蹙眉,摆出了一副教训她的面孔。
叶琼香抿了抿唇,想起了叶琼丹为她们二房的付出,义正言辞地说道:“大伯,反正你不能这么说三房!”
叶奉先正准备说几句酸话,却听到叶老爷子说道:“好了,不要吵了,在外人面前吵吵闹闹地成何体统,还嫌村里的人笑话看得不够?”
叶老爷子这么一训斥,叶奉先立刻就不说话了,叶琼香也垂下了头。
叶琼丹拉住了香丫头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以示安慰。
香丫头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虽然叶琼香是自己受了委屈,可是她却觉得叶琼丹受得委屈比她更多。
叶琼丹自从死而复生之后,就像是醍醐灌顶一般,得到了老天爷赐给她的莫大福运,从叶家三房负债累累开始,到现在赚了这么多钱,又积累了这么多的人脉,这一路的辛苦和凶险,她也算是看在眼中。
可是叶家大房呢,总是拖后腿不说,还想要害她,而爷爷又总是站在大房这边,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于是一家人沉默地上了马车,马车夫便收起了自己嬉笑的态度,驾着马车朝七里镇的方向驶去。
在天色快要全黑的时候,马车终于停在了七里镇的全福楼前,此时全福楼灯火通明。
全福楼的掌柜一看到叶琼丹,便笑盈盈地迎了上来,说起来叶琼丹还是全福楼的股东之一呢。
要是没有当初叶琼丹贡献了那些菜谱,哪里会有全福楼的今日呢?
“叶小姐,好久不见你,可是咱们全福楼的贵人啊,快请进,快请进!”掌柜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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