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你们是不是我的仇人派来玩我的啊?
主持人刚放松下去的心,又给提到嗓子眼了。
早不说晚不说,好不容易将事端给暂时平息下去,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找事吧你?
众人闻声望去,一个带着面具看不清楚相貌年龄的家伙站了起来,推开身边的姑凉,大摇大摆地往下走。
先前那个厚脸皮的哥们见了,身子使劲往后躲,生怕就挡着他的路了。
“听你这口音,应该年纪不大吧?年轻人,我劝告你一句,没什么本事就不要逞强,想当出头鸟,那也得掂量下自个儿的能耐。”
“主持人,你别管这说大话的家伙,刚才有事的时候闷着不吭声,这会儿想出来装逼了,别给他机会。
要我说,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比赛也结束了,我公司还有事,先送我离开吧!”
“对,我想起家里还有事,必须得赶回去呢,先送我离开。”
“大家都有事,快送我们离开。”
“...”
藤田西望着正缓慢下来的面具人,又见了现场的情况,内心的傲气又涌上了头顶。
“哈哈,真有不怕死的啊?瞧瞧,瞧见没,都说华国人,一个人是一条龙,一群人就是一群虫。
依我看啊,什么龙不龙的,都是一群虫而已,注定要被吃掉的虫子!”
主持人被吵得脑袋疼,再听见藤田西的讽刺,心里越发的憎恨起那个正走下来的面具人了。
要不是他多事,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场面嘛?
看这情况,恐怕这些吵闹着要离开的人,以后都不会再光顾了吧!
“这位朋友什么意思?你也见到了,大家的意见是什么样的,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余超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直愣愣地盯着台上的藤田西,说道:“这些人太吵了,你刚才不是叫嚣着蜀地没人么?打得不痛快么?
呵呵,先让这些人离开,我们慢慢来,我会好好的陪你玩的。
但愿你不是在说大话,能多坚持一会儿,要不然被我打死在这里,也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藤田西见台下这人将他刚才说过的话,又给返还回来,怒气上涌,急切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藤田,冷静!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么?
每逢大事需静气,这么容易被人言语相激,还怎么能够突破自身呢?”
安西老头呵斥过藤田后,又转过身来,正视着余超。
眼前这人无论是从行走步伐,还是呼吸频率,以及那双白皙的手掌上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没有吃过什么苦,更不用说习练过华国的国术之类的呢。
说不定他就是仗着有拳场这边的枪手撑腰,嗯,怎么形容来着,让我好好想想。
对了,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故意想出个风头!
哼,想拿我们当你的垫脚石,有这么容易的事么?
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年轻人,听你这口音,就是蜀地人士吧?你真的想过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老夫念在你不懂事的份上,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真心实意认错道歉,刚才你说的话,我就当只是犬吠了。”
余超反问道:“要是我不准备这么干呢?”
“哼,那就是自寻死路,世间多一个枉死的亡魂而已!”
主持人听到这里心说,大哥,你就别在装了,再装下去,收不回来,我看你怎么办。
谁料余超却对他说道:“喂,你还不赶紧派人将这些叽叽喳喳赶着回去投胎的人送走?
少点人留下,就算以后出点什么差错,你们也少担点责任嘛。”
你行,想死是吧,我不拦着你!
主持人看都不看余超一眼,留下几个枪手,然后带着人去安抚其他急着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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