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观察了这附近能看到的所有尸骸,冷汗冒了一头,“对,梁墨,你说的没错。”
波瓦把覆盖在尸体上的枝叶弄开了一些,看了一下,说,“江岛兄弟观察地仔细,确实是这样。”
“就是说,”美多顿了顿,“这具尸体在这些尸体中死亡时间是最短的?”
“嗯!”梁墨点点头。
“那能说明什么问题?”美多继续问。
“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梁墨说,“这附近几乎所有的尸体基本上都腐烂的只剩下了骨头,单单只有这么一具还保存的那么好。”
“梁墨,”听到他说到这里,我心里一下松了口气,急忙给他摆手,“你别奇怪了,这还不好解释吗?这林子又没有限制自杀的人必须到哪里自杀,那个人,”我指了指地上,“他自己走到这里来的,有什么不可以。”
“可是……”梁墨顿了顿,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确实有问题。”波瓦突然也如此说。
“哪里?”美多问。
“我和江岛兄弟的观点一样,感觉不是尸体本身的问题,”波瓦居然再次拔出了枪,“你们仔细看,从我们最早发现第一个尸体群到现在,这里有很多尸体所呈现给我们的姿势,其实就很不对劲了,只是我们刚才没怎么关注这点。不是刘百川的狗闹了这么两回,我们更加不可能注意到。”
“我一直就觉得有些尸体的姿势很奇怪,”波瓦这样一说,我也说,“你们看那边挂在树枝上的那具……谁要打算自杀跑到这里来,还有闲心跑到树上去?这个不合逻辑。”
“对啊百川大哥,”梁墨接话,“我现在怎么看那具尸体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然后挂在树上的。”
天上掉下来?梁墨这说法我倒是没有想过,不过他这样一说,我后背突然感觉有些“凉快”。
“那边的那具也是,”波瓦指了指旁边不远,“你们看,那人全身的骨头断成了三截。但看骨头的新鲜程度,并不像因长期风化或细菌侵蚀所致,更像从天空落下来摔坏的。”
靠,竟然和梁墨说的一样。
“万一被什么动物吃了,弄烂的呢?”我问。
“刘百川,你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我现在疑惑的一个问题。”波瓦很认真。
美多在旁边听,一直没有说话,而刚听了波瓦这一说,居然也把枪拿了出来,谨慎的观察着周围。
“江岛兄弟,先带路,我们边走边说,不要待在这里了。”波瓦没有立即说他刚才的问题。
离开刚才那片尸体群一段距离,波瓦取下口罩说,“刘百川,你刚才说那尸体万一是被什么动物弄成那样的,其实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这个林子还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很多地方都差不多,容易迷路?”我想都没想说到。
“……”波瓦深呼吸一口,“我们到这里这么久了,你们看到过能动的东西没有?”
波瓦这样一说,我们几个同时停了下来,美多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波瓦说,“对,我就说怎么觉得怪怪的,一下又说不上来。”
“啊?”我还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他们一说,大家顿时安静下来,周围没有一丝风。这样的安静,加上森林的压抑,这感觉真让人瘆的慌。我遂凝眉往四周看去,片刻之后,龟儿子,波瓦说的还真对,别说大一点的动物了,我连能动的昆虫都没有看到一个。梁墨甚至蹲下来刨开一层树叶和土,没有看到一只蚂蚁。似乎……这个地方,全部是植物。然而,这样的结论明显是说不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