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然而通过医疗忍具的辅助,只要肯学习,足够耐心,也可以有一定的医疗能力。
在这种情况下,涌入木叶隐村的伤员,倒是被缓解了很多压力。为了更好地解决那些移民的问题,更有巡逻队专门去寻找那些边境的百姓,帮忙进入火之国境内。
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木叶周边国家的不满。
不同于之前的一带一路政策,那时候他们仅仅是想试探木叶的态度。这一次的大规模移民事件,却是在挖他们的根。
国内百姓都跑光了,国何以为国?
以大名、贵族等为首的其他国家的高层,就此联合起来,对木叶表示了抗议。
嗯,因着第七班刚刚执行任务没过多长时间,余威犹在,所以别的国家没有敢于直接说制裁什么的。
毕竟现在的木叶隐村今非昔比,不单单实力强大,而且对外态度趋于强硬。
明面暗面的影级强者加起来,足足破十指之数。
尤其是放下脸面威胁大名的做法,更是让其它大忍村投鼠忌器。若是真的因此而加剧冲突,从而造成战争,他们要比木叶更怕的多。
不敢打。
当然,打是不敢打,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会就此沉默,抗议一下还是要的。
而面对他们的抗议,木叶方面却也是不甘示弱,主战派团某人当时就表示要打就打,废什么话?
主和派没机会开口,因为一些莫名奇妙的琐事,耽搁在村里。
在诸多下忍以及特别中忍的威慑之下,木叶高层和他国高层进行了非常友好的一番交流,最后得出了大家都比较满意的结果。
至少,最后新闻传出来的时候,是这样的。
经过商谈,木叶隐村保证遵守和平友好条约,不主动去其它国家勾搭百姓过来,尊重其它国家的自主权。与之相对的,则是其它国家也不允许干扰木叶境内的事,但凡是非法进入火之国境内的,一律交由木叶隐村处理。
而移民进入火之国的,当时是被吸收为木叶人。
对此其他国家虽仍有不满,却也只能按捺下来。毕竟强者平静的话语,总是胜过弱者悲哀的祈求。
而如今的木叶隐村,就是强者。
连那些大忍村,对于木叶都不敢再随意造次,何况那些小忍村?
惹不起木叶,他们只好去管理自己国家的百姓。
当然,他们的管理,自然不是说让境内的百姓生活得更好什么的。而是采取铁血手段,武装巡逻,一但发现有人逃跑前往木叶的,全部打死。
死亡这一词语,在这个世界从来未曾陌生,即便是强大的忍者,也可能会被更强大的忍者所屠杀。
然而在木叶建村一甲子这一年,死亡这一词语却是被更频繁地提了起来,就在火之国边境线之外,每一日都有大量的流民死去,倒在前往火之国的最后一步上。
向前一步是天堂,然而那些倒下的人,却是永远地留在了黄泉。
即便是见惯了生死的老牌忍者,看到那种情景,心里也会不忍。
如同木叶新一代刚毕业不久,没经历过三次忍界大战的下忍门,自然更无法想象那种残酷。
第三班、第七班、第八班、第十班等,接到巡逻任务之时,只能够拯救火之国境内的人。因为只要进入了边境线内,便是属于木叶的地盘,可以真正插手了。
又是一个如同以往一般平和而残酷的日子。
第七班全体影分身主动接取常规任务,在边境巡逻,寻找着那些跨进的流民。
高高的纯净的蓝天下,火之国境内前所未有的祥和。
佐助行走在边境线上,给自身做了最简单的掩饰,眸子平静地望着边境线外的情景。
那里正经历着一场艰难的跋涉,染血的几个人艰难地向着火之国境内攀爬过来。还有人在背着人,气息虚弱。
能够来到那里,已经算是一场幸运。因为那些国家的武装力量不足,不足以监视全角,才能有如此漏网之鱼。
然而从那些人的情况来看,却也并没有好上多少。
倏忽,一双眼睛望了过来,呢喃着:“救救她,救救她·····”
在那个人的背后,背着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看年纪似乎不过只有七八岁大而已,却枯瘦的可怕。
佐助一愕,不过还是平静地望过去:“你已经走到了这里,不能够再走几步吗?”
无形的精神波动传递开来,似乎刺激到了什么,让那人又艰难地走了一段路。终于,他使出最后一份力后,缓缓倒落到了地面。
佐助方才走了过去,通过随身携带的医疗忍具,注入查克拉之后尽人事听天命。
片刻时间,包括那两人在内的七八个移民悠悠转醒,脱离了生命危机。
【这些医疗忍具,确实是划时代的发明】
佐助心中轻轻感叹着,望了望那些人,心中动容,面上却是冷漠着,淡淡道:“非法进入火之国内,需要跟我去木叶走一趟,可有意见。”
那些人却是一直摇头,表示愿意跟着走,同时心里逐渐安定下来。
这是那些流民的态度,本身便是为了进入火之国境内,自然不会推辞。
而这些人,不过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而已。
今天虽是和平的一日,却也是残酷的一日。
佐助将那些人代倒就近地点之后,见到了一个金发少年,那是鸣人主人格的影分身。
没有多少言语,鸣人伸手一搭,范围性传送,将这些人传送走之后,才道:“继续吧!你若迟一些,有些人可能就再也就不回来了。”
这一次佐助却没有立刻离去,询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到别国境内去传送呢?”
有此疑问,却是因为,他们第七班,本身是不用太在意那个协议的。
对此,鸣人只是轻轻摇头:“这已经是极限了。若是不忍的话,你可以多分出来几个影分身,守长一些边境线。”
“至于边境线之外的人,我们救不了全部。”
“虽然,他们之中,有些人,本来可能不用死的。”
说这些话之时,鸣人的心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沉痛以及决绝,那是几个月前的他还不能够理解的一种情绪。
有些阵痛,不可避免。
而有些看似绝情的举措,其实是一种更深沉的仁慈。一如鸣人对于佐助的回答,他们救不了全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