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萧仪从他口中挖出当年征北之战的真相后, 紧接着便是科举舞弊案,没有人找,庞修之便乐的一个人装乌龟, 闲时跑去皇觉寺找和尚讲经论道,小日子的过的十分欢乐。
萧仪对红鸾道:“庞修之不是对他的主将忠心么, 那就告诉他,现在他主将留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血正需要他,他还管不管?”
红鸾笑道:“公主好谋算,让庞修之和周言生两人互为掣肘, 如今是最好的办法了。”
说罢,就派人去西山别院,将庞修之接了回来。
阿蛮对这个庞修之一直没什么好印象,可到了这种关键时候,也在乎不了许多了,阿蛮十分识时务的对庞修之行礼, 并示弱道:“庞先生,崇哥儿渐渐大了, 我们在北地时,姑母也请不起先生, 便一直拖了下来, 如今崇哥儿准备要入周氏的族谱, 我们姐弟二人人生地不熟, 心里也没底,所以就像问问先生,能不能当崇哥儿的先生,将来教导他读书?”
说实话,庞修之心情复杂, 在他这个传统老男人的心目中,对外室子,是十分鄙夷的,更不用说,就是眼前这对母子的存在,简介造成了征北先锋队的失利,甚至于之后将军与夫人的惨死,他知道不应这样迁怒眼前这个无辜的孩子,更别说他还是将军的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了,可人就是容易迁怒的一种生物,无论对错,总是更偏向自己更熟悉,更尊敬的人。
见他又不说话装深沉,萧仪有些不耐烦:“庞先生,周大人要接崇哥儿回周家,入周氏族谱,想聘你为崇哥儿的先生叫他读书,不知您的意思?”
庞修之叹了一声,对萧仪躬身行礼道:“这些日子来,多些公主的款待,草民,愿当崇少爷的先生,定会用心教导他成才,以慰将军的在天之灵。”
萧仪对此不置可否,她有些意有所指的道:“崇哥还只是个孩子,有些事情还要庞先生自己想开些,不要迁怒一个孩子。”
庞修之闻言老脸一红,面上对萧仪不由又恭敬了几分,认真道:“请公主放心,也请阿蛮姑娘和周大人放心,草民既应下了,便会全力以赴,不敢再生其他的心思。”
萧仪知道,像庞修之这样的人,有些时候,人虽有些迂腐,却极为重诺,既然答应下拉,必然会全力以赴。
对于这个结果,阿蛮是很满意的,周言生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再次谢过萧仪后,周言生便先回去准备入族谱一事,阿蛮和崇哥儿暂时还是住在公主府。
将阿蛮和周崇的事安排妥当后,萧仪便进了宫去看望阿娘,等她到了宫里时,发现阿娘咳嗽的症状已好了许多,到是在坤宁宫遇到的一个人,叫萧仪有些意外。
萧仪到时,萧钺的侧妃柳侧妃正和阿娘说这话,见萧仪来了后,便十分有眼色的告退,待柳侧妃走后,萧仪这才问道:“阿娘,这位柳侧妃每日都给您请安吗?”
许皇后点点头:“入了东宫第二天便开始到我这请安了,日日不断,每日来陪我说话,十分有眼色。”
萧仪道:“这下,阿兄的后院怕是安静不了了。”
许皇后对此却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淡淡道:“柳侧妃,这是位有心气的人,很聪明,又有野心,进了东宫短短半月的时间,太子就有将宫务交由她打理的念头了,不过这也不意外,周瑛虽有太子妃之名,可嫁给太子后却将一腔心思都放在拈酸吃醋上面,整个东宫漏的跟筛子一样,若非她自己无能,怎么会遭人暗算小产。”
东宫自成一体,一向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性,在这种情况下,周瑛尚能让自己身边探子眼线无数,不的不说,也实在是一种本事了,她自己放任大权旁落,就不能怪别人生起争夺之心了。
萧仪对萧钺的后院如何,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因此,母女俩只说了几句,便又重新说起瑾哥儿,谈及幼子,许皇后一贯冷情的脸上也泛起了丝丝柔意,就在萧仪和许皇后正准备用午膳时,许如颖匆匆进来。
许皇后见她神色有异,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许如颖道:“听说交趾的国王来了,这位也是厉害,身边既无随从,也无证明,一个人衣衫褴褛的来了,没去鸿胪寺,反倒是跑去了顺天府敲登闻鼓,等进了公堂之后,才说自己是交趾国王,这件事闹的动静很大,顺天府尹便将此人送到了驿馆,如今,正在查这位的身份呢,可难就难在,这人的身份根本就没法确定。”
萧仪问:“他自成交趾国王,就没有为何一介国王,却如此形容狼狈?”
许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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