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辜负自己这么多日子的朝思暮想。
明明想要的发狂,却要故作大方,最后自然是苦了自己!
那一刻,他好纠结,真想反悔,将她摇醒,点着,一起共赴温柔乡。
都差点那么做了,还刻意把灯光调到了最浪漫的光线,可一看到她那么信任的依偎着自己,恬静的睡颜,是那么的可人,心头那点邪恶的想法,竟一点一点诡异的消退了。
睡眠灯下,他痴痴看着,脸上尽是着迷的傻笑。
这样的他,要是被外头人看到,那肯定是惊呆的:
阎面铁嘴,竟也变成了绕指柔!
活见鬼了吧!
他为之苦笑。
不知傻看了多久。
调到振动的手机,在床尾那边的矮柜上响了起来。
嗯,以后一定要记得关机,太扰人清梦了。
他将她的手轻轻移开,赤脚下去,取了来看,屏幕上跳出了两字“铁子”。
那死小子这么晚打来干嘛?
他转头瞅了一瞅睡得香甜的女人,趿上拖鞋,往外去。
掩上门,他先去吧台开了一瓶母亲帮他布置的珍藏版的红酒,倒了半杯,那号码,还在不肯罢休的叫着: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他喝了一杯,才划开,放到了耳边,声音懒懒的:
“你最好有特别重要的事,否则下一次,我见你一回就收拾你一回。”
那话儿,警告味十足。
戏黠声从那边传了过来:
“不会是正好扰了你好事了吧!”
“……”
他不理他。
那小子呵呵一笑,完全不觉冷场的继续往下说了去:
“其实我刚刚有算了一下时间的,从医院到一品轩,不过十来分钟车程,亲爱的表哥要是那么迫不及待的话,在经过了两个小时之后,也该收尾了。”
“……”
“要没意外的话,现在该是中场休息时分。
“……”
“照理说是耽误不到你美事的。
“……”
“嗯,如果咱们家表嫂今晚上又正好处在排卵期的话,那么,咱们家的小侄儿或是小侄女,现在应该正在结合成精的路上狂奔……”
听到这里,靳恒远无语望起天花板来。
这人,还真会算。
他想了又想,忍不住还是骂了一句:
“你吃饱了太闲是不是?”
“哈哈!”
铁索在那边笑得好不欢快。
“看样子没吃上。”
这话,完全是肯定的:
“听听,满口欲求不满的样儿。也对。我们家二表哥,怎么可能那么猴急。力求事事做得完美的人,怎么可能马虎行事对不对?尤其是这种事上。”
那吃吃的笑声,怎么听怎么像在兴灾乐祸。
靳恒远喝了一口红酒,睇着高脚杯中那红得漂亮的液体,给了一个很中肯的诊断:
“邓铁索,我可以肯定,你已经得了轻骨头综合症。成天只知道摆着一副假正经的外表骗未婚少女,其实呢,暗地里根本就是一个轻骨头的骚包……”
那边,邓铁索哈哈而笑,等笑够了才感叹:
“我只是太久太久没瞧见你这么正经喜欢女人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想当初,你知道小舅舅死的时候,那也是恨过苏家人的啊……真没想到……最后,你居然也被姓苏的俘虏了……”
他在那边叹息。
邓铁索的心态是相当平和的,他毕竟是局外人,和小舅舅又不亲,死了小舅,是让人惋惜的,可他的爱憎没长辈们那么强烈。
所以,在他看来,表哥在十四年之后娶苏家的女儿做老婆,也不是一件特别惊天动地的事。
至于干不干净这事,更是扯淡,只要男人和女人觉得处得合适了,婚前的那些事,管他干什么?
当然了,他这位表嫂,能有恃无恐的拿得出这样一个清白的证明,最欢喜的,应该是表哥了,最郁闷的肯定是他妈了。
靳恒远呢,淡淡笑着摇酒杯了,没多说其他,只道:
“你妈回去之后把事情严重化了没有?”
邓铁索回道:
“我妈是那么傻的人吗?会跑去姥爷姥姥面前唠叨这种事?真要气倒了那两位老祖宗,那责任,她可担不起……”
“所以,那你这一通电话,纯萃是来找我玩儿来了是不是?”
“应该说是来和你通风报信的。”
邓铁索的语气,变得很正经。
“哦,怎么说?”
“没一会儿之前,我接到了N个人的电话,都问起了二表哥您最近办下的那桩惊天大事。”
“……”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呵,原来二表哥办事的速度竟是这么的神速,居然早一个多月就领了证,却至今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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