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他啊,就是一个闷葫芦。想从他嘴里挖出好听的。那是很难的。对了,你没和他说杨葭慧怀孕这事吧……”
“根本来不及说。都被他堵得我接不下话了。”
苏锦无奈的瞥他: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啊?”
“他就这样的,你让我怎么办?”
他笑着将她勾进怀去:
“没关系啊……今天既然他没让你有机会说,以后你找机会整死他不就行了……”
“……”
苏锦怀疑的看他。
“怎么整?”
这男人,还是那张畜牲无害的脸孔,笑眯眯给她出了馊主意:
“别直接告诉他这件事。怀孕不是有孕吐的吗?回头,你找机会让杨葭慧吐给老薄看。那小子其实也在心虚,生怕杨葭慧中奖了。他要看了,肯定会起疑心,也许他会直接去找杨葭慧,不过,凭老薄现在那点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没办法从杨葭慧嘴里挖到情报。到时,他回头想到你找过他,一定会来找你问情况。你就趁那个机会好好抻他一抻……玩死他……”
苏锦惊讶的张了张嘴,天呐,这人好恶毒:
“靳恒远,你确定薄飞泓真是你好朋友啊?”
有这么坑自己好友的吗?
靳恒远一笑,却是满口振振之词:“谁让他不给我老婆面子。不给我老婆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必要时坑他一下,哄老婆开心,那是必须的。”
“……”
她该有什么反应?
“再说了,那死脑筋,你要是不好好逗他一下,能开窍,那得等下辈子……”
说的好理直气壮。
苏锦有点怀疑啊,要是薄飞泓听到了,会有什么感想!
不过,为什么她心下超赞成啊!
哎呀呀,和这人待久了之后,她肯定是被他带坏了!
她笑了:“嗯,有道理,我们一起坑死他!”
“对,不坑白不坑!”
靳恒远笑白牙,牵着苏锦的手,煞有其事的点头,一脸的愉快。
另一边,某个将要被坑的男人,不断的打起喷嚏,背上、脖子上、脚底心,那是一阵阵在发凉……
他看了看天,艳阳高照的,这么暖和,他怎么觉得冷了呢?
远在善县的杨葭慧,也是眼皮直跳,总觉得这是要有大事发生了,心下那是好一阵七上八下的。
她接了一杯子温水喝,想定神,喝完,抚了抚平平的肚子,轻轻叹了一声。
现在,对她来说,好好将它生出来,是头等大事,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而这一边,高兴完的苏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把就把男人的手给甩开了:
“哎,不对啊,靳恒远,你刚刚说什么来了?你说,凭老薄现在那点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没办法从杨葭慧嘴里挖到情报。听你的意思好像,你挺会哄女人的是不是?说来听听啊,你之前哄过几个女人?”
她似笑非笑的逼起供来。
“一个。”
他笑笑,竖起的食指,再次重申:
“就哄过你一个。”
这话,脱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
语速是那么的快,竟让苏锦莫名就怔忡了起来,心下挺好奇:
难道他就从来没哄过他前女友的吗?
夜幕悄然降临。
晚餐后的靳恒远,本说好要带苏锦出去兜风的,结果却忙了起来,他有电话进来,公事,他接听之后,神情一下凝重了起来,都顾不得和苏锦多说一句,就叫上靳长宁进了书房。
苏锦闲着无事,职业病犯了,楼上楼下研究起这房子的装修细节,后来,意外发现了一处地下酒窖,走进去后,赫然发现里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红酒。
对于红酒,她没什么概念。无奈那个一工作就把她给忘了的男人,一直在书房内没出来。她回来转了一圈之后,又绕了进去,一时兴起,就取了一瓶,启了瓶塞。
一开封,就有一股淡淡宜人的醇香散了开来。
她取了高脚杯倒了小半杯喝,入口圆润甘冽,味道果然极好,一时贪杯,两杯入肚后,脸烫了起来,头晕了起来,最后竟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再说靳恒远忙了一会儿,忽想到把苏锦忘记在外头了,连忙跑出来找。
楼下没有,楼上也没人,人呢?
“小苏?”
他叫了几声,管家薛姐过来知会了一声:
“太太进酒窖了,正在那边喝酒。”
靳恒远一怔,忙去了酒窖。
酒窖内有处品酒室,里头设有沙发,此刻,他家小太太,正双颊泛红的枕在沙发上酣睡,空气中全是酒的香气,醉人的厉害。
他松了一口气,走过去轻轻摇她:
“小苏,怎么没回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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