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往前嗅了嗅。
“我正要找你算账呢!死丫头,谁让你出卖我的?居然还把我给你的钥匙和门禁卡给了一个外人,你这也太伤我心了……”
杨葭慧瞪了瞪眼珠子,故作凶恶的想拎她耳边,苏锦笑着躲开,让她开门,然后,跟着走进去,嘴里叫着:
“这关我什么事来了?是你上医院被人给逮了一个正着。人家又不是傻子,你以为凭你那点智商能把人骗倒?他好说歹说也当过特种兵队长,没一点头脑,能当得了头头……”
杨葭慧不接话。
“我说,到底好不好吃……你可是不知道,老薄啊,昨晚上去而折回,居然跑来问我男人怎么做清淡的饭食来了,说你胃口不好,吃不得油腻腻的……结果缠着我男人练了大半夜的鱼片粥……另外还给学做了几道清爽的小菜。回头他肯定会做给你吃的……恒远还说,老薄学东西很快啊……孺子可教……”
她笑着把薄飞泓昨天在她家做的那点事全给揭发了出来。
杨葭慧看着苏锦那张灿烂的脸孔。
以前,她和苏暮白在一起时,常常笑得这么欢的,后来呢,就算笑,也是浅浅的,眉眼之间总有阴影。
现在呢,她好似又恢复了往日风采。
靳恒远真是有本事啊……
“喂,干嘛……干嘛这么瞅我……”
苏锦不自觉摸起自己的脸来。
两个小女人顿时闹作一团。
“对了,小彤怎么样啊?”
杨葭慧故意转话题。
“精神状况好多了。只是啊,以赞还那么小,她以后又要工作,恒远说啊,监护权有点麻烦。他啊,这几天正在和章家私下协调解决呢……”
“那会不会有困难?”
“恒远说,他从来没败过。”
杨葭慧立即笑了:
“看来,你对他很有信心啊!”
“嗯,我相信恒远。”
苏锦温温笑着:
“现在,咱们还是来说说薄飞泓吧……”
“能不谈他吗?”
见话题又被扯回来了,她无奈极了,想回避。
苏锦摇头:“不能。这是你必须面对的事。葭慧,我是看出来了,老薄呢,是有那个意思的,你怎么想啊?”
“你想我怎么想?”
杨葭慧去把门关了,以防被人听了去。
“坦白说吧,我和薄飞泓呢,也只能算是一般谈得来而已。先说学历吧,他高中,我本科,当然,这其实相距不大。然后,家境,他穷大少一个,我,虽不是什么金领,可靠着自己的手艺混口饭吃,那还是行的……可他呢,什么情况,你现在也是清楚的。知道当年,那个混蛋为什么那么吸引我吗?”
她提到了前任。
“一,当年天真,感情纯;二,人家是高材生,一张嘴,能把死的辩成活的,那份能耐,让我仰望。反观现在的我,思想已经不纯了,薄飞泓也给不了我那样一种仰望的感觉……所以啊,一上完床,就觉得没必要再进下去了——死路一条……再玩,就是浪费时间……说不定,流产的事,会重新演绎一遍……你是没见过,薄飞泓这人,私生活有多烂……左拥右抱,双美齐享的……我可是亲眼见到过的……”
苏锦听着一怔,薄飞泓私生活这么烂?
不可能吧……
“你会不会误会他了?”
“是不是误会,我不想了解。总之,我不想再谈感情了。我知道靳恒远和薄飞泓关系好,那就请他和薄飞泓说一说吧,以后,别再来缠我。我不胜感激……”
“……”
这一刻,苏锦深深的意识到:老薄的追妻之路,将任重而道远啊……
苏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即打电话给了靳恒远,把杨葭慧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薄飞泓这几年生活真这么不检点吗?”
靳恒远奇怪的低低笑了一声,反问:
“你看着老薄是这样的人吗?”
虽然只认得短短数天,可是,薄飞泓为人之严肃,苏锦也是看得出来的,所以,实在很难将他和杨葭慧的话联系起来。
“感觉不像。”
“我也觉得这是杨葭慧想多了:一个男人,又没老婆,又没人管的,接的又是那种生意,有时,被人拉去喝酒啊唱歌的,挺正常的啊……”
说着,他突然住了嘴。
苏锦明白他为什么打住了,跟着哼哼一笑:
“哟,靳大律师,看样子经验很足啊你……”
“老婆,在说老薄呢,怎么联想到我身上来了?”
苏锦又哼哼了一声。
靳恒远在那边叹:“好吧好吧,我呢,偶尔是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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