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一直以为苗苗和林白易不合适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生活环境,和两个人的价值观,现在才发现还有门第,林白易的那种骄傲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高高在上,让人仰视的感觉十分不好。
话到嘴边池秋换了话题,"最近姑姑还好吗,她有没有怪我这么长时间不去看她。"
"说了,不过你也知道她这个人的性子,有什么都不说出来。而且她也知道你忙所以不会怪你的。"
酒吧的音乐开的很大声,舞池里黑压压的都是人,到后来林白易也去了舞池,池秋一个人端着酒吧看着一群人的狂欢,怪不得大家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来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音乐,酒精都可以让人很快忘记烦恼。
顾淮言进来时就看到她一个人坐在角落,安静乖巧,拿着酒杯盯着一个地方一直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明明出在热闹中,却又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仿佛是误闯进来的外人。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顾淮言走到旁边,低头看着她。池秋从思绪中收回视线,抬头看去,"你怎么来了。"
"外面下雨了,怕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林白易呢?"他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所以才问。
池秋伸手指了指舞池,"他在跳舞,时间确实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池秋拿过外套,起身时有些头晕差点没站稳,顾淮言见状连忙过去扶住她,"一个人还喝这么多酒,走吧,明天早上头疼看你后不后悔。"
"我才不后悔呢。"来到吧台和***说了一声两人就离开了酒吧,外面下雨了,下的有些大,顾淮言把外套披在她身上两人一起站在门口等门童开车过来,"劝好了?"
顾淮言来的时候和他说了今晚为什么要来这里,所以顾淮言才这么问,池秋闻言,摇摇头,"没有,不是劝不好,是懒得劝。人哪有什么三六九等,他自己心态不好,吃亏活该。"
"你啊,刚才是谁说他是你哥哥你舍不得看他难过的,现在怎么就变话了。"
车子开过来,顾淮言打着伞扶着池秋上了车。回去的路上池秋把林白易之前说的话说了一遍,"连他都觉得苗苗开花店不是什么正经职业,那姑姑还会喜欢苗苗吗,感情固然重要,但是婚姻就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姑姑本来就不喜欢苗苗,到时候哥哥还不帮着她,她的日子可怎么过。苗苗也算是我妹妹,我不可能看着她跳火坑的。"
"没那么严重,林白易现在只是还没有看明白,等她想明白了就好了。"
感情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明白,顾淮言不希望池秋帮他们两人做决定,路毕竟是自己走的,不管中间遇到什么,只有经历了,将来才不会后悔。
池秋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就不再提这件事情。两人回到家,池秋拿着睡衣去了卫生间,顾淮言今晚难得没有去书房,拿着睡衣去了客厅的洗手间。池秋洗漱完出来的时候,顾淮言已经在床上看书了。
"你怎么没去书房,你不忙了?"池秋有些惊讶,没办法,实在是两人住在一起之后她就没有见顾淮言早睡过。
顾淮言见她出来,把书放到一旁,扯下被子,"恩,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哦,好,那我帮你关灯。"池秋还想做个瑜伽在睡,见状,也不敢说别的,脱掉外套爬上床。床上,顾淮言见池秋背对着他,裹着被子浑身紧绷,笑着转身,一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
"额...谁紧张了,我就是刚躺下有些不适应,等一下就好了。"池秋说着又要往旁边挪,这次顾淮言抢先一步将人扯到了自己身子低下头,池秋只觉得浑身一轻,再次睁眼,顾淮言已经趴在她身上了。
"你干什么,我...我要睡觉了。"喝了点酒,头有些晕。总觉得今晚的顾淮言有些奇怪,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顾淮言低下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却没有立刻离开,凑近一些轻声开口。"都这么明显了,你说我要做什么。小秋,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适应吗?"
"我..."池秋刚要开口,密密麻麻的吻就凑了上来,她只觉得脑子一翁,接下里的事情就变成了水到渠成。第二天早上醒来,池秋看着凌乱的床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就被美色所迷惑了。她本来不是这样的。
顾淮言今天难得没有出去跑步,见她醒了,笑着把人揽到怀里,"醒了,还难受吗?"
他依稀记得她昨晚一直喊着不舒服,当时他也很心疼,但是那个时候他连自己都控制不住,所以多少没有顾忌到她的感受。
不说还好,一说池秋整张脸都红了,伸手打了他一巴掌转身背对着他,"你还说,昨天我说不舒服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怜香惜玉。"
"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顾淮言一本正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好意思,池秋气恼,"你要不要脸,我不理你了。"
"我已经帮你和夏秘书说了,你今天就在家休息,晚上我尽量早一点回来。"顾淮言亲了亲她,起身开始穿衣服,池秋闻言,直接坐了起来"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自作主张,我没有不舒服,我能去上班。"
"是吗?"顾淮言撑着身子看着她,池秋莫名的心虚,退后两下,摇摇头,"那个,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那就好。"顾淮言满意了,穿好衣服下了楼,早饭池秋是在床上吃的,没办法,她只要一反对,某人就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敢说不吗。终于等到他走了,顾淮言立马从床上起来,抱着零食去了客厅。李姐正在收拾屋子,见她动作迅速,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又想起少爷满脸笑意的模样瞬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