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按说白雁菲不至于这么容易得手,只是因为薛飞绊住司徒兽天的一条腿,对方确实行动不便,再者这是白雁菲赖以成名的绝招,鳄鱼绞杀!本来也少有失手。
看她这一招太过于凶猛,带得司徒兽天无奈之中,只能放弃对于薛飞的攻击,手肘一收,只捣白雁菲的胸部。
白雁菲本来已经锁住对方,正要加力“绞杀”,突然对手一肘回击,让她自顾不暇,只能放开对手的脖子,伸手化解。嘴里骂道:“流氓!打女人,还打……这里!”
司徒兽天冷笑:“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我眼里都是死人!”说话间,又狠狠攻出几拳几肘,白雁飞无奈,只好放弃,松开腿从他腰间下来,一个跟头翻身避开。这是她的成名绝技第一次被人破解,心中无限懊恼。
其实到这时,司徒兽天更为恼火,自己想杀的正枝还没有见到,却在这里和两个无名小卒纠缠不已,再这样下去的话,很可能要前功尽弃。
正在这时,房门一开,林舒音从里面跑出来,“怎么了?薛飞,雁菲……啊?这是什么人?”她一抬头,再看到凶神恶煞的司徒兽天。
后者哈哈大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找你,送到嘴边来了!别走!”他看林舒音大叫一声,转身想跑,腾身跃起,一个恶虎扑食,凌空向林舒音扑过去。
一道白色身影一晃,猛然横掠于司徒兽天和林舒音中间。来得正是白雁菲,她这次竟然与司徒兽天斗起擒拿手法,并不击打对攻,只是拆招换式,互相锁拿对方关节。
白雁菲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一个字“缠”!缠住这个杀手,林舒音就可以脱身。但无论是功夫还是力量,她都给司徒兽天差了不只一个档次,这种近身格斗,更让她险相环生,好几次都差一点被人锁住喉咙。
薛飞过来又想来帮忙,白雁菲怒骂他一句:“傻啊!赶紧带舒音离开!”她现在已经有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要誓死拖住杀手,为林舒音争取逃走的机会。
薛飞一时明白过来,心里无限担心,又没有别的办法,再搁下去,怕是谁也走不了了。于是虎目含血大叫一声,“小姐保重!”伸手拖了林舒音疾走离开。
司徒兽天真想一拳把她打死,可眼前这个白雁菲身子游鱼一般,就绕着自己的身体游走不定,虽然处处凶险,可一时半会竟然不能被司徒兽天拿下。
看看林舒音已经被薛飞带着走出百十来米,他这里却无法追及。司徒兽天猛然一声怪吼,“忽”地一声。他这一声从丹田发出,声浪由内而外震击空气,地面都好似为之颤动。
在他身边游走的白雁菲被他一吼,觉得胸口一闷,一股鲜血由心口涌上来,差点就喷出来,五脏六腑都翻转不停,匆忙之间,急忙使出千斤坠的功夫,稳住身形。
司徒兽天冷笑一声,抬起铁掌从上而下直拍白雁菲的脑门,想一巴掌把她拍死,好去追赶林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