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左相听到这话,冷笑一声:“那也得打得赢再说!”
这些年,他花了那么多财力物力养得兵也不是吃素的。
再则,给洪武国送的那些铁矿什么的,难道是白送得不成?
也差不多是时候,收取回报了!
熊大学士没有左相想得那么乐观,他更顾忌的是在榕城的番外使者。
“恩师,万一番外使者拿出武器帮墨王的话,那该当如何?”
舒左相闻言,仿佛才想起这个事一般,道:“算算时日,常宁从洪武国请来的翻译应该到了。”
他说完这话,便朝外扬声喊道:“来人,让常宁夫妇过来一趟!”
“是!”
等人走后,舒左相复而又道:“不管番外使者帮不帮墨王,这一战势必要打。诚如你所言,永昌帝已经摆脱了蛊虫的控制,这过后,他能不报仇?就算他咽的下这口气,太子和墨王也咽不下去。现在已经到了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的地步。趁着楚玺玄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咱们先下手为强。是成是败,且就看这次了!”
熊大学士闻言点点头,他知道依照这些年来的行径,已经摆脱了控制的永昌帝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以往是因为性命捏在他们的手中,故而不得已。
可现在呢,没了顾忌,又岂会再次受制于他们?
横竖他们已经筹谋了那么多年,既然如此,他们倒不如放手一搏,如此兴许还有赢得可能。
因已是夜深,常宁和左孔早已歇下,这猛然间被叫醒,说左相爷找他们时,夫妻俩这才有些闷闷不乐的穿戴出门。
等到了左相府书房后,常宁公主也没客气,直接找把椅子坐下,抱怨道:“父亲,现在已经夜深了,不知这个时候找常宁和相公来,所为何事?”
左相一直都知道常宁公主的心思,这会儿听她不满的语气,也没在意,直接开口问道:“常宁,为父且问你,那翻译可到榕城了,那边的情况如何。武器买下来了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常宁没有想到左相会突然问这话,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一旁的左孔见状,伸手扯了扯她,这才使得她回过神来。
“父亲,你不知道这事?”
常宁公主这话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且一直注视着他,试图从他眼中看出真假来。
难道父亲已经发现,他们知道翻译的人被他弄走了,故而在试探他们?
想到这,常宁公主有些不悦,但还是隐了下来。
左相莫名听到这话,有些不耐道:“知道什么?你只管回答,到没到就是!”
常宁公主本就对舒左相这段时日忽视他们的行径有些恼火,加上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就略带些起床气。
这会儿听到这类似命令的话,当下冷哼一声,语气甚是不好道:“到没到,父亲难道不知道?不是父亲让人把福源他们都带走了吗,怎么这会儿却和常宁在这装傻?”
舒左相叫常宁这态度惹得有些发怒,但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后面的话,顿时面色一变:“什么叫我的人带走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常宁公主已经认定他这是在装傻,故意在她面前做戏,故而开口讽刺道:“不就是前几天的事,怎么父亲还问这好生可笑的话。福源可是我府上的二管家,他带着翻译的人莫名在榕城消失。除了父亲你的人能够不动声色的将人带走还有谁?说来父亲这事做的好生不地道。分明人是常宁千里迢迢,让人去洪武国请来的,可父亲你居然这样不声不响的将人给带走,也不打一声招呼,真是好生叫常宁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