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们的计划,抓紧时间放了吧!免得被人察觉。”
过敏微微皱眉,不过没说什么,示意手下放人。
王二爷很轻松的负手而出,看到好几个便衣,都是一级异能者,另外还有几个刚入门的,摇摇头,就这人员配置,还想与黑狱较量?
简直是无稽之谈!
还不是得靠我们四个古武世家?
恰在此时,一只灰毛鸭子扑腾而过,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鸭毛,王二爷呸呸的唾出一根鸭毛,破口大骂:“哪个缺德的玩意儿撵的鸭子?”
一个中年男人从墙角冒出鸡窝头来,脸上黑乎乎的,身上裹着一件黑灰色的破棉袄,下身一条单裤,两只裤腿撕扯的老远,最远的能到膝盖处,脚上倒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穿。
男人看着王二爷,露出一口熏黄色的大板牙,傻兮兮的笑道:“是你爹!”
“嘿嘿!”说完觉得有意思,手舞足蹈的喊着:“对,是你爹,是你爹……”
王二爷气急,撵了两步,男人见老头要追,举着手跑了,嘴里还不忘喊着:“哎呀,儿子打爹,天打雷劈……”
追到半路,转念一想,跟个傻子犯什么浑,遂冷哼一声,甩袖走人。
他前脚刚走,只见一只晃头晃脑的鸭子,扒着安全屋的门缝,走了进去……
……
精神科很快恢复正常工作,而警局勘察之后,下达了针对“胡蝶”的通缉令,也就是千年虎妖!
自然是找不到的,此时的她,正在玲珑塔里聆听老和尚的教诲。
吕品回到泌尿外科,仔细的打量着病房,竟然发现,隐隐有一股阴暗之气散发,只是被另一种浩然正气给压住了,若是不仔细用神识查看,怕是不容易被发现。
当他迈步走向值班室时,一时站立在门前,不敢开了。
这个门上,竟然也有一层很微弱的禁制,无形之中,散发着淡淡的剑意。
他轻轻推门走了进去,紫眸之下,所有的禁制无所遁形,像是某种复杂的脉络一样,交织在一起。
“别看了!这是禁魔术,有时间就教教你!”
吕品吓了一跳,李党生像是突然出现一样,坐在椅子上玩着电脑版斗地主,他仔细用神识打量,却发现李党生像是一个平凡人一样,很真实,很普通。
可就是这种普通的真实感,让他感到极其的不真实。
“禁……禁魔术?”吕品摇摇头,觉得脑袋昏沉,出现了一连串的信息。
禁魔术,乃是昔年菩提祖师降妖除魔所创之法,针对魔域的魔头,有奇效,只是在“无天佛劫”中失传。
一段晦涩的心法口诀袭上脑海,让他一时感觉有些不适。
李党生点了“不出”,看着牌局,感叹道:“又要输了,已经连输了四把了,晓宇的豆都让我给输完喽……”
等吕品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只看到李党生熟练的领取救济,继续下一把去了。
他看着这个奇怪的房间,心里有很多话想要问李哥,于是他坐在床边,开口询问:“李哥,我的情况,想来你是都知道的,我想问问……”
谁知李党生一摆手:“你说,我这牌,能要地主吗?”
吕品愣了,下意识的摇头,说:“这牌太整了,不建议要,万一上来一些没用的牌……”
“抢地主!”
“这……”
“嘿嘿,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