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秦钺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秦钺下意识地伸手去搂身边的两个美少女,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原本一左一右像两只温柔的小猫一样伏在他怀里的杨阿柳和蒋小蛮都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也不知那两个丫头什么时候起的床。
秦钺坐起来,忽见李红笑着走进门来,对秦钺道:“懒猪,快起来吧!”
秦钺伸了个懒腰,问道:“红妹,这么早你怎么回来了?”
李红道:“还早呢?日头都晒到屁股了!三郎哥哥,你可向来都是个爱起早的人,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居然连时辰都忘了!”
秦钺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睡得晚,当然就起得晚了!”
李红道:“看来还是老话说得好,真是春宵苦短啊!”
秦钺道:“阿柳和小蛮去哪了?”
李红逗秦钺道:“你说那两个丫头啊,可能是昨天夜里被吓到了,天一亮就跑了!”
秦钺笑道:“她们是圣上赏给我的,都是出身根本人家的女孩子,又不是我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就算她们想跑,又能跑到哪去?”
李红不再开玩笑,从床头拿起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崭新白色内衣道:“阿柳和小蛮在厨房给你准备早饭呢!三郎哥哥你快起来吧,你今天不是还要去酒楼招待文武百官吗?”
秦钺拍了一下脑袋:“可不是,你要是不说,我差点忘了。”
李红伺候秦钺穿衣服,秦钺一边穿衣一边问李红道:“对了,红妹,我上次在农庄,让王伯给那些私占白土坡的土财主下了通牒,让他们七天之内到众乐坊找我,这两天有来自白鹿原的乡绅找过我吗?”
李红道:“没见到有人找你啊!”
秦钺道:“好,我知道了。本来我还想着,只要他们能主动来众乐坊找我,我就多少给他们一些补偿,看来这些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等忙过这几天,我就带人去白鹿原打桩圈地,他们不是想靠那片荒地发笔横财吗?我让他们一文钱都拿不到!”
李红有些担心道:“三郎哥哥,你不会和当地的那些土财主发生冲突吧?”
秦钺笑道:“白土坡已经被我买了下来,我去圈地合理合法,我有什么可怕的?而且我就是要和他们发生冲突!我不但要让他们拿不到一文钱,还要让他们乖乖地把白土坡周边的一些土地出让给我,我好用那些土地来种植葡萄酿造葡萄酒。”
李红道:“三郎哥哥,你说的倒是轻巧,就算你已经把白土坡那片荒地买了下来,那你也只能圈占白土坡那片荒地,人家凭什么把自家原来的土地出让给你?”
秦钺道:“红妹,我已经了解过了,白土坡周边的一些可以耕种的坡地虽然早些年就被附近一些村落的乡绅开垦了出来,但因为那些土地都不是什么肥沃的土地,每年所产的粮食都很有限,当初官府并没有登记在案。”
“既然是一些不打粮的贫瘠土地,你要那些地做什么?”
“虽然那些坡地不适合种植粮食,但却非常适合种植葡萄等水果。”
“种葡萄?”
“对,我就是想用那些坡地种葡萄,然后用葡萄酿酒。”
“那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主张。”
说话间,杨阿柳和蒋小蛮已经端着饭菜进来了,黄杏跟在后面端了一盆洗脸水。
秦钺看杨阿柳和蒋小蛮时,发现这两个丫头虽然已经和他有了夫妻之实,昨夜在床上和他折腾了大半宿,但早晨再和他四目相对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依然是一脸迷人的红晕。
李红帮秦钺穿上长及膝盖的白布袜子,秦钺下床穿了锦缎拖鞋,开始洗脸刷牙。
齿如瓠犀,牙如编贝,唐代富人一般都很重视口腔卫生,很多人都有晨起刷牙的习惯。
晨嚼齿木,暮含青盐,唐代富人不但喜欢将柔嫩的杨柳枝去皮咬成锯齿状蘸上用青盐、皂角、荷叶、金银花、藿香、茯苓等中药材调和成的牙粉刷牙,还有用青盐粉漱口的习惯,甚至出现了将木柄和骨柄一端钻上小孔,在小孔中穿上鬃毛的简易牙刷。
当然,用牙刷的人只是少数,大部分还是喜欢用杨柳枝刷牙。
伺候秦钺洗漱完毕,大家便坐下来用早餐,虽然李红已经在众乐坊和林晚娘一起吃过了早餐,但看到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是和大家一起吃了一些。
吃过早饭,李红早已给秦钺拿来了一身华丽的服侍,让杨阿柳和蒋小蛮伺候秦钺穿衣。
秦钺穿上锦绣袍衫,扎上碧玉寻方带,戴上乌沙软脚幞头,穿上棕色麂皮靴,便准备和李红带着黄杏去众乐坊,因为还有一些事在等着他去安排。
秦钺今天并没有穿官服,虽然他上午还要去酒楼招待文武百官,请客的名义就是登仕之禧,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并不想太过招摇,何况他也不太喜欢穿官服。
见秦钺他们要走,杨阿柳道:“郎君,红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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