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就在莫尘与张良巡视黄河两岸的时候,赵军大营帅帐。
乐乘端坐在营帐上方主位,满脸喜色地看向下方的使者,大笑道:“那韩国贼子,当真是如此说的?”
使者满脸的恭顺笑容,赶忙说道:“一切都如大将军预料那般,那韩国贼子正是如此说的。将军是没有看到,那韩国贼子手下的将领,可都是气炸了啊。”
乐乘大笑了起来,击掌道:“好,此事办的不错,自己下去领赏。”
使者闻言,脸上满是喜色,先是恭敬地躬身一拜,随后才从营帐中退了出去。
当使者离去之后,一位跪坐在下方左侧的中年人满脸喜色,拱手道:“恭喜大人,妙计成矣。这不世之功,当是逃不出大人的手心了。他日大人若是收复大梁,当可成为名震天下的一代名将。”
乐乘脸上的笑容灿烂,摆手笑道:“离先生客气了,客气了。乐某人能有所收获,还不是廉颇老儿迂腐,手下有这般出众的人才,却将之视若尘土。那老匹夫,当真是可怒也。”
被称之为离先生的,正是魏王派往邯郸的使者。
他看着乐乘得意的神色,并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牵扯,而是露出神秘的笑容,举杯道:“今夜之事,就劳烦将军了。只要将军能帮我家大王除去魏王叔,则一切都好商量。之前的那些礼物,只是一份小小的定金。事成之后,我王尚有重礼相赠。”
乐乘闻言,脸上的笑容敛去。
魏王的礼物,他自然是喜欢。其中的精美瓷器与琉璃,可是价值数千金的极品。如此宝物若还是定金,那所谓的重礼简直让人疯狂。
只是乐乘虽然贪恋财物,却更明白自己的目的。魏王叔不是普通人,他可是魏国十五万大军的统帅。若是魏王叔出了问题,而眼前的使者又不能掌控局面,到时候十五万魏国大军骚乱起来,赵国的南伐大计怕是要毁于一旦。
到时候,再多的钱财美人,自己也要有命去享受才行。
乐乘沉吟了几息,神色平淡地问道:“你的那些事情,办的如何了?若是你不能掌控魏国大军,本将军可不敢轻举妄动。”
离先生满脸笑容,轻轻拍了拍手掌。
只见,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面容粗狂很是普通,但是那双眼睛却好似铜铃般巨大,给人一种虎豹环顾的感觉。
乐乘看到来人,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惊讶,低声道:“谢将军!”
此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魏国十五万大军的副统帅,甚至可以说是魏国十五万大军的真正指挥官。毕竟,魏王叔虽然有着名分,但也只是名分罢了,若是统兵打仗,那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乐乘先是一愣,随后便反应了过来。
若是有此人相助,魏国的大军定然是乱不起来。那魏王承诺的重礼与美人,自己自然是能够笑纳了。
乐乘想到这里,对着离先生举杯笑道:“先生尽管放心,今夜之事定然不会出现问题。魏王叔与廉颇那老匹夫,全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乐承说着,脸上满是悲愤与感伤,叹息道:“哎,廉颇老匹夫因为被大王革去统帅一职,竟然一时怒起想要袭击本将军,真是多亏了魏王叔大义,否则本将军。”
他说着,眼角竟是滴落了两滴泪水,一副痛苦无比的神情。
离先生与谢将军对视一眼,脸上皆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但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冷色。
当两人离开帅帐之后,那位所谓的谢将军,却在不知何时变成了另一个人。
黄河南岸。
莫尘满脸冷色,与那黄河畔上不知名的老人对持。
在两人的气势压迫之下,波涛汹涌的黄河受到了无形的冲击。只见,宛若怒龙般的黄河水从西方滚滚而来,却在两人中央突然止住,化作一道巨大的水瀑。
两人对持了几息,同时散去了气势。
北冥子脸上风轻云淡的神情散去,多了几分以往没有郑重。他微微喘着粗气,快速平息了体内激荡的内息,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此人到底什么来头,年纪轻轻竟然比自己数百年的修为还要深厚!
莫尘紧盯着北冥子,神色平淡地对张良吩咐道:“你先回去,一切按照计划行事,会有人通知你行动的时间。”
张良微愣,但是看到莫尘认真的神色,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对着莫尘微微颔首,深深地看了那自称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一眼,纵马向着大营的方向而去。
当张良离去,莫尘脸上多了几分冷色,沉声道:“阁下到底什么人?”
北冥子神色平淡,淡然道:“贫道,道家天宗北冥子,特意为了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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