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四个,结果呢,你们四个反倒还比我当年少了一个,特别是小四,都三十六七岁的人了,还不找个良家子把婚事解决了,你看看你侄女都这么大了,你好意思当这个伯父吗?”周儒生呵呵笑道:“我哪有父亲您当年的眼光和魅力啊,嘿嘿,要不然怎么能娶到娘一样的女人呢?”
“你啊,每次说道你都拿这个搪塞我这老头子。”周乾坤被他逗得笑了笑,旋即向周儒庸皱眉道:“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摆着个臭脸,给谁看?难不成这家里还有人欠了你的债?哼,我这老头子过一次寿辰都不肯露个笑脸,你说我当年怎么就把家丢给你这么个面,面什么?”周锦卿在一旁娇笑着,用腻到让人发软的声音道:“面瘫。”“对,面瘫手上,你就不能和你这几个弟弟学学,怎么样才能在商战中维持一个家族的运转。唉,没出息啊!”周乾坤说道最后,老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周儒庸也是唯唯诺诺的。
凌霄见到这幅情境,与周瑾然对视一眼,浅笑中有几分若有所思,又向周瑾然两位伯父看去,二者脸庞都只是微微带有一丝笑容,但眼神却表明他们的心神并不在此。再扫过老爷子身边,周锦卿见他望来妩媚一笑,丁香小舌轻触嘴唇,魅惑气息油然而生。而那周锦冕却是一个比较文静的年轻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凌霄收回视线,却看到唐拙已恢复初始的那份优雅从容,向周瑾然微微一笑,走到轮椅旁。周乾坤笑道:“唐小子,你爷爷可还好?”唐拙端起手中的珐琅酒杯,笑道:“多谢周爷爷关心。爷爷身体很好,一直嚷嚷着要来与您老人家走上一盘呢!这次过来祝寿也没带什么珍贵的东西,这杯就算我敬爷爷的。”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周乾坤笑道:“哪里的话,唐天膺那个老家伙一直骄傲自己得了个好外孙,这一点上我可就得羡慕他了。锦卿,给我倒一杯酒。”周瑾然轻声道:“爷爷,程伯说医生吩咐过,酒您还是少喝得好。”周乾坤一挥手:“少喝一些也无妨,今天可算个高兴的日子,更何况唐拙都敬我一杯了,我若是不喝不是显得小家子气了?”唐拙此时轻声笑道:“然然说得对,爷爷身体要紧,若是爷爷觉得尽兴,那下次我请家中药师酿几壶强身健体的药酒,咱们再喝几杯?”
周乾坤笑道:“好,好,你小子最懂我心思,这杯酒少不得。今日便让我家然然代饮了,如何?”说完,老辣的目光扫过周瑾然逐渐严肃的俏脸,实际上是在看她身后那道身影的表情。“汉中多美酒,唐学长能畅饮这三十二年的杜康佳酿,而面不改色,弄得我倒是有些技痒。”向前半步,正好挡在周瑾然身前。
唐拙面不改色地笑道:“没想到凌师弟也是行里人。这三十二年杜康,酒清冽而略带稻黄,稻谷气入口稍显醇厚,但酒液入肺腑如沸水,气脉膨张血流加快,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酒。相较而言,那十五年的红花郎倒是略显逊色了。”凌霄突然轻轻一笑,道:“唐师兄实乃品酒大师。只是这杜康我也曾尝过,论酒烈不过如此。老爷子,我先前看那酒窖中,似是有几囊陈年蒙古闷倒驴,似是有六十七八度,我也未曾品过。今日借唐兄的光斗胆问老爷子求上几杯。我们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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