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这种人。”
“会议室有监控。”
沈愉像被放气的气球,泄气地缩回去,可转眼又泄愤地扑到监狱长的面前,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都是你让我心情不好的。”
莱茵恩整齐的头发被沈愉揪得凌乱,但他也没在意,纵容沈愉在他身上作恶,淡淡地说:“所以你现在不生气了?”
“怎么可能?”沈愉瞪着他,旋即盘腿坐回原先的位置,托腮地说:“你之前跟我说的那招以毒攻毒,完全没有用。”
什么以毒攻毒?
莱茵恩想到昨天沈愉跟自己的对话,他若有所思地问沈愉:“为什么没有用。”
“他对我很生气,肯定是这招惹到他了。”
沈愉苦恼地说。
监狱很少有阳光,灰蒙蒙的天气倒上了一层退不了色的白灰颜料,以至于监狱的风景都是被设置好的,一尘不变,唯独风是不固定,每次都轻飘飘地钻进监狱的各个渠道,此刻正从窗户,大摇大摆地飘进来,碎金的穗子飘起弧度,连带沈愉的额前发梢也飘起弧度,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
莱茵恩看得稍微出神,可沈愉的话,让他眼神收回,落在沈愉苦恼的神色上。
“听起来,他对你很重要。”
莱茵恩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沈愉佯装镇定地说:“只是朋友。”
“粉色朋友?”莱茵恩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沈愉疑惑地看向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莱茵恩淡定自若的脸,沈愉又想到讲实话肯定要被打,于是他接着撒谎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是我的朋友,我帮他怎么了。”
“没什么。”莱茵恩摩挲着手指间的戒指,神色冷静,看沈愉的目光也恢复了冷静。
“既然你好心帮他,他却生气,你不觉得这种人不适合当你的朋友吗?”
“你不懂,他这个人性格就这样。”沈愉觉得莱茵恩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看透的既视感,让他心里发毛,心里紧张,又恼羞成怒。
“反正你不要乱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他现在都在生我气了。”
“他生你气,你还要讨好他?”莱茵恩俯身,普洱的信息素遍布空气。
沈愉嗅到不安,抓紧手里的资料,虚张声势地说:“这是我跟他的事情。”
眼见莱茵恩逼近,沈愉忍不住地说:“好了,让你管。他真的只是我朋友,你要是不信我,我以后就不跟你说这件事情。”
知道不能惹火沈愉的莱茵恩掀起眼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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