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官开始向许厚民发问。
可是每次问到关键处,就被那位警方的人以各种理由插话打断,讯问一时间陷入了毫无进展的僵局,在单向玻璃墙的后面,我的父亲愤怒的一挥拳向虚空中打去“混蛋,这个人根本就是在处处包庇许厚民!
这样下去,根本审不出什么名堂。”“阿毅,不要着急。我们应该在最擅长的战场进攻敌人。”妈妈微微一笑,按住了父亲的手,示意他放松“他们喜欢拖,就拖一拖嘛。”妈妈闪亮的星眸俏皮的看着父亲。
那古灵精怪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两个人18岁初恋的时候。父亲和陈参谋长也是聪明人,听妈妈一说,心头也豁然明朗。审讯室内,军警审讯官将笔记一合,微笑着说道“警官也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完,也不等警察回话,起身夹着本子走出了房间,那警察也没回过神来,一想反正自己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赶紧要去给许家报信,也就急匆匆的跟着出去了。反正现在许厚民在双方警力的联合监管下,军警方一旦单方提审就会被马上干预。
军警将许厚民压上了囚车,车子没有转向临时羁押室,而是直奔第二看守所而去。“等等,不对劲,怎么往那边走了。”警察这才回过神来,拔腿就追,却只吃了一肚子灰。
“陈参谋长,你们胆敢擅自处置犯人,这是违法的。”警察气急败坏的怒吼着。陈参谋长微微一笑“张警官,别激动,我们只是依法将犯人转移到法定的羁押地点,这符合检院的规定。
至于提审,你们放心,我们会通知贵方会审。”警察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此时囚车已经压着许厚民渐行渐远。三天后。
“怎么办啊?儿子被关进二看3天了,怎么里面一点消息也传不出来,”许厚民的妈妈急的在房里歇斯底里的叫着。许母是一个略有风韵的中年女人,当年是文工团的歌唱家,歌唱得怎么样不知道,但据说睡了半个驻地的男人。
后来转业回了地方,费尽心思巴结谭静,也不知怎么的就经由谭静勾搭上了许强。话说驻地也就是好,消息没那么容易传出来。
直到结婚2年后另一个同样是歌唱家的女人转业回来,把许母的事情这么一说,许强才知道自己早就被一群男人戴了绿帽子,自己老婆的逼都被人操烂了,却碍于谭静家丑不可外扬的思想,咬着牙把心里的不爽吞了下去。
反正许强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外面的有长期关系说得上名字的情人二十多个,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根本就是成百上千,自家老婆一年也用不上几回。“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别废话。”许强不耐烦的说着。
“不行。那是我儿子,你不关心我也要关心,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要不就买通监狱把儿子救出来把,再不行我去找人打那苏老师一顿,让她闭嘴。老许,你再去求求嫂子,快让她想办法啊!”许母喋喋不休的出着馊主意。“你他妈的个婊子,那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啦?”许强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等等,你干嘛说他是你儿子不说我儿子。
难道你个婊子真的又和野男人好上了?”许强心里的狐疑劲一涌起,再一看老婆那阴晴不定欲言又止的样子,马上心想着等许厚民回来就带他去做亲子鉴定。这两个人就这样喋喋不休的没一点头绪,直到到了第8天,从监狱里一个刚释放的黑道嘴里,才打听到了一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