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
白穆修挑了挑眉,缓缓的继续问出问题:“谁指使你的?”
男人不像刚才回答的那么快了,犹豫了许久才出声:“白总也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答应了替人办事就不能出尔反尔。”
白穆修继续加大倾斜角度,语气淡薄,却又极具威慑力:“哦?你们这行?据我所知你是个摄影师吧,我怎么不知道摄影师还有这方面的规矩呢?”
男人忍痛抽了抽嘴角:“后来那个女人找我我才入的这行,毕竟这行来钱可比摄影师快多了,只不过第一单就被抓到了。”
白穆修知道这个男人嘴里估计是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关了匣子,放回集装箱内。
回到座椅上看着男人被先前的蚂蚁啃食,如此恶心的场面,在白穆修眼里却是掀不起一丝波澜。
白穆修看了许久,才开口:“难受吗?”
男人艰难的点了点头。
“要我帮你清理吗?”
男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知道白穆修怎么可能去碰这种东西,可他说了出来那么肯定是会做。
白穆修在这闷热的环境下,手臂上的伤口破裂,额头上早就蒙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而白穆修却像是没有一个知觉的人,感受不到这一切一样。
男人的眼里除了恐惧,憎恨还多了一丝敬佩。
“可是你能给我点什么有用的信息呢?”白穆修故作沉思的样子想了一会说道。
男人咬着牙关节坚持的说道:“身边的人不是尽可以相信的。”
白穆修危险的将眼神一眯,在白穆修身边的人全都是精心挑选的,个个都是心腹。“想挑拨?”
男人吃痛的忍着蚂蚁的啃食:“我有必要吗?”
白穆修并不打算相信他,白穆修的原则向来很简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啊。”
男人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来,便痛的晕了过去。
白穆修上前看了看男人腐烂不堪的皮肉,嫌恶的走开。探了探鼻息,还没死。
而男人昏过去不代表蚂蚁会停止啃食,白穆修看着成堆的蚂蚁继续在伤口上啃食,慢慢的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顾文一看见白穆修出来,立马迎了上去,打量了一番,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瞧对手,确定了白穆修无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穆修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对自己刚刚对顾文一的态度有点愧疚,但是高傲如他怎么能将道歉的话说的出口。
顾文一跟了白穆修这么多年,两人的默契更是不用说。
顾文一傻愣愣的笑了笑,“没事就好。”
白穆修这个万年面瘫,这也才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