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像是一个疯子般笑了。我应该打电话回去,质问他在那里,要干什么。或者他还打算结婚吗?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下楼把自己洗漱干净去上班了。
我上班迟到了,很稀奇的事情,一进来酒店,我就接受到各种各样异样的眼光。
刚坐下来,蔡梅就摇曳进了办公室,她用一种很可怜的目光看着我说“那个,那个余昊天今天打电话来辞职了,你知道吧1
我翻开了文件,开始认真地浏览着,蔡梅显然是不放过她八卦的动力,伸手按住了文件“我听别人余昊天的前女友小语和他老公离婚了,有同事昨晚见到余昊天和小语一起上了飞机。你怎么没有一点反应,你们的婚姻还举行吗?”
我合上了文件,用一种很平静的目光望着蔡梅“你这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来看我的笑话?如果你是要看我的笑话,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吧1
一个早上的时间,我和余昊天的婚礼解除,余昊天和前女友私奔的消息传得满天飞,大家看着我的目光更加怜悯了。自然也会有幸灾乐祸的,这一些对于我已经不重要。
余昊天离开已经一个月了,我还是过着和平时一样的日子上班下班,回家。
我唯一觉得很抱歉的是当爸妈打电话来寻问时,我感到自己的心是疼的。听到妈说好男人多得是,我女儿不怕嫁不出去,我很无能地流下了眼泪。
农历的九月九日到了,那天我自己一个人去吃了牛排,那个说要在三十岁前娶我的男人,如今应该和他爱的女人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吧!我再给自己买了九十九点玫瑰,我三十岁了,如果没有一个男人疼爱我,那么就由我自己来疼爱自己吧!
饱饱的美餐一顿,我抱着一大把的玫瑰回家,也不顾路人异样的目光。我在楼底下见到了一个月多不见的余昊天,他的车子由奥迪换成了大奔。
他身上还穿着我买给他的白色t裇和淡绿色的牛仔裤。他的右手夹着香烟,我记得除了必要的应酬,他是不抽烟的,曾经他也管制着我抽烟。
我站在不远处见他娴熟地抽着烟,是不是地抬头看向我的阳台。我立在那里很久,惊讶是有的,更多的是不解,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能他感知到了目光,他回过了头,我和他对视了,他看上去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好,脸色疲惫,眼睛里尽是血丝。
我笑着说了一声“嗨1
他的身子好似定格了,一动不动,手里的烟头都忘记捻灭了,我见快要烫到他收了,就提醒了一声“你的烟头忘记捻灭了。”
他低下头把烟头扔在了地上,踏脚踩灭了。他问“我可以和你聊一聊吗?”
我说“好啊1
我们没有上楼,我始终觉得对于一对已经分手的情侣,聊天不适合在屋子里,我和他来到了不远处的甜品店,往日下班了,我也会和他来吃一些甜点。
老板娘上来打招呼笑着问“昊天,好久不见你了,你出差回来了?”
她应该是不知道余昊天已经辞职的事情吧!
余昊天点着头,不去解释,其实这一些事情,你去解释了,反而更加麻烦,我就是一个任由流言到处乱窜的人。
我要了一杯抹茶冰淇淋,吃了一口,甜得发苦,余昊天低着头搅拌着面前的卡布奇诺。
两个人总是需要一个人主动打开话题,我仰起头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对不起1他望进了我的眼,脸上的表情带着愧疚。
我摇头“没关系,幸好我们还没有领证,否则事情难办多了。”
我笑着,余昊天却是很凝重的表情,最后我的笑僵住了,因为我感到一种负重感。
余昊天搅拌的汤勺放了下来,发出很清脆的响声,他双手交握于下巴,用一种很真诚的目光凝视着我“笑笑,事实上,很早之前我就认识你了。你也知道我在b市读书,我读的是c大学,离z大学不远。大一时,我和同学去看z大学九十年周庆,当时你就担任支持人,身上是一件淡米色的的长裙。”
余昊天的话一出,仿佛是炸开的油锅,白泡翻涌着,以炽热的温度烧烤着,而我对于他的话太惊讶,措手不及。
我定定的看着他,忘记了所有的反应,原来他早就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