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们一件事情。
估计是他已经把头发的结果弄出来了,也真是奇怪,在电话里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我们过去?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
我想着的时候,心里有点虚,但是也快速的洗漱完吃完早餐,和唐安歌一起下山去白秋远家里。
白秋远家没有关门,在我和唐安歌进去时,也没看见白秋远的人,就看见桌上一堆的纸符和头发。喊了白秋远几句,只见白秋远端着洗脸的面盆从外面进来了,当我看见他时,他的眼睛有些吓人,眼睛里都是血丝,红红的,远看就像是被红墨水染红了一般,我看的有点担心,毕竟也是相处这么久的朋友了,多多少少是有点感情。
“你、你怎么这样了?”我小心翼翼的问白秋远。
白秋远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唐安歌,直接说正题:
“小谢已经去镇子里问过了,镇子里的人没有的一个记得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他们是刻意隐瞒还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想告诉们的,我叫你们来,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说着又转头看向了我:
“你给我的头发,其实就是你自己的,而且,我又拿你现在的头发试了试,发现,你现在的头发却不是你自己的,是一个与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人的,现在叫,二十多年前,刚出生就死了。”
这个消息让我全身一僵,不光是我惊呆了,连唐安歌也是,满眼的惊疑,看着我,转头问白秋远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错,从昨天到现在,我已经试过很多遍了,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你们给我的头发,就是杨采薇的,而杨采薇的头发,是别人的。”
白秋远又坚定了语气讲了一遍。
我几乎是奔溃了,吓哭,摸着我头上的黑发,觉的它可怕了起来,这头发竟然不是我的,却在我的头顶上长了这么多年!要是你的话,忽然在一天知道了你那一头浓厚的头发不是你的,而是一个死去了多年的人的,你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恐怕会和我一样,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唐安歌见我害怕的样子,将我拉入他怀里,安慰我说没事,然后又问白秋远,是什么原因才会造成这样?
“灵魂互换,还有,表皮互换,我估计杨采薇已经在刚出生的时候被人互换了灵魂,或者是皮囊,才会造成现在的样子。”
听白秋远说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昨晚做的这个梦来了,小床上的那两个娃娃,她们的皮就是被换了,心慌,从我心脏的位置传了出来,我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些什么东西,一个低着头愣神。
“采薇,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些什么东西了?”唐安歌问我。
我抬头看着唐安歌,点了点头,说我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做了一个类似这样的梦。
“什么梦?你说说,昨天我给这些头发灌入灵力做判断的时候,通过某种物质的连接,会让头发的本人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来,你把整件事情和我说了,指不定我们就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了。”
白秋远给我和唐安倒了杯水,唐安歌抱我和他坐在一个椅子上,这种姿势有点过于暧昧,因为我已经看见白秋远转移了下眼神,我轻轻推了下唐安歌,用眼神意示他让我自己坐,但是唐安歌这次并没有听我的话,反倒是看着白秋远将我整个身子一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看着唐安歌看着已经转过眼神去的白秋远,嘴角上钩,脸上笑的不明觉厉,我真的恨不得一拳挥过去,叫他放我下来,但有这想法没这胆,只好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服,闭着眼睛将我昨晚梦见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我说完后,四周一片沉默,就连唐安歌也不笑了,静静的在沉思着些什么东西。
我见他们这样,更加的害怕起来,问他们我该怎么办?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先找到另外一个小孩子的所踪,而且刚杨采薇已经说了,这件事情是在医院发生的,这就很有可能是在她刚出生时候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去出生的那家医院看看,一定会找到什么线索的,唐公子,你觉的怎么样?”
唐安歌沉思了会,点了下头:“那照着你的意思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