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来跟我们草原上的武士当面比试一下。”
司马昂笑了笑,“师父他老人家如今已经老了,怎么还经得了这么远的路途颠簸呢?那是万万请不来的。”
“那我真是不服气了。”阿尔斯勒说道,“我们草原人生于草原长于草原,靠射猎为生,小孩子三四岁就已经会拉小弓箭了,可以说我们个个都是天下最好的猎手。可是我们这些人竟然从来没见过你说的那样高超的射艺骑术——王妃,您也见识过这位师父吗?果然如同王爷说的这般神奇?”
司马昂笑了,端起酒来饮了一杯,连眼神也没跟子攸交换一下。子攸回过头来看着阿尔斯勒,“怎么没见过?我夫君的师父,就跟我的师父一样,我自然是见过的。呵呵,他的本事,说起来……可不只这些呢。你也知道我夫君,若是有一桶牛奶,他必然要说自己的奶桶只是有牛奶而已,那是他谦虚,不把话说满了。所以我夫君师父的本事,实际上可要比我夫君说的还大十倍呢。”
阿尔斯勒没有话说了,可是却越发不服气,坚持非要把司马昂的师父请来不可,他要是不来,那他抓也要把他抓来。也就是这个时候,天上飞过了几只草原上的鹰,发出尖锐短促的名叫声。酒宴上的人都抬起头来,原来天上有两只天鹅被五只鹰围着,地上的人都看住了,子攸也惊讶地抬头看着,草原上的鹰虽然凶猛可是个头却很小,那一只大天鹅看起来足有两三只鹰大,可是看起来却被围攻得很惨。两只鹰抓着一只天鹅的脖子,猛然像石头一样从天上直坠下来,那只天鹅凄惨地哀叫着,子攸惊得站了起来,“啊,难道他们要同归于尽么?”
话音刚落,情形就变了,就在快落地的时候,两只鹰展开翅膀又滑翔起来,可是那只天鹅却被惯在地上,摔死了。两只鹰不慌不忙地飞下去啄食。子攸惊骇不已,她见过鹰的利爪和尖喙,就以为他们都是靠喙和爪子捕食的,从不知道他们会把猎物从天上摔下去,把鸟摔死?
司马昂也看到了,不过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鸟是最擅长飞翔的,可是鸟也有从天上摔下来的时候。”阿尔斯勒知道司马昂说的是他们草原人,他刚要说什么,司马昂却抬起头,看着天上跟那只天鹅缠斗的三只鹰说道,“阿尔斯勒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猎手,你能一箭射下两只鹰来吗?”
阿尔斯勒一怔,那可不是射箭的技巧了,连运气都算上,他也不敢说草原上有谁能办到。司马昂笑道,“如果我说我能一箭射下两只鹰来,阿尔斯勒相信吗?”
这一次不仅仅是阿尔斯勒发怔,就连刚刚坐下的子攸也看着司马昂发愣,子攸知道司马昂箭术超群那是不假的,可是他说的那也太难了些。
阿尔斯勒摇了摇头,“我是不信的,那是不可能办得到的事。”
司马昂看着他,“我们中州人是好赌的,而且我们认为,有胆量的人才敢赌。我的这位夫人,就喜欢赌。”他笑着看了看子攸,子攸也笑了,说就说嘛,做什么扯上了她。司马昂继续说,“这丫头胆子就大得很,十个勇敢的士兵也未必及得上。阿尔斯勒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阿尔斯勒点点头,他听过中州人说她遇到了狼群都没怎么当回事的故事,他是相信的。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子,依司马昂说的,自己若是不敢跟他赌,那就是还不如一个小女子胆量大了。刚才司马昂说自己手下的士兵剩了他的勇士,又说他的师父箭术之好草原上无人能及,他就已经不忿,现在又说到了这里,实在是把他的好胜心彻底煽动了起来,“有什么不敢赌的。我虽然说过我的部落里不准赌博,但是我想跟王爷赌一次,仅此一次。王爷尽管说赌什么,怎么赌吧。”
“好。”司马昂也收敛了神色,不像方才那样以嬉笑相对,“咱们就来赌一赌看我能不能一箭射下两只鹰来。若我不能的话,我就修书一封,把我的师父请来,可是若我做到了的话,阿尔斯勒就要允诺我一件事。”
阿尔斯勒被司马昂激到这里了,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子攸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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