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此,现在也如此,什么是真正属于我?”
金兀术也后悔自己的冲动,一把抓住玉离子拉到眼前乞求说:“离儿,你娶谁父王都为你高兴,就是不能娶真儿。子龙儿和真儿从小就要好,你就是娶了真儿也不会开心。”
玉离子说:“娶了谁都不会开心,又强求什么?女人么,一件袍服,一粒棋子,你在乎的越多,输得越惨。不就是给完颜家族延续后代吗?野猪都会做的事,至于娶谁就不必完颜亶操心了。皇叔,是吗?”
玉离子的话若有深意,看着父王的目光都喊了明显的取笑。
“离儿,当年在宏村,你答应过你母亲,要为她生几个小孙孙。父王也一直盼望着。父王当然想你早日大婚,可是真儿不行。”
玉离子痴楞愣的看着父王,喃喃的自言自语:“小豹子成人了,来年该配种了。”
金兀术听得一阵心酸。那年宏村的农舍里,十五岁的玉离子就是爬在他和妻子的腿上,静静的安睡。
他抚弄着儿子发育的身体和妻子向往着将来抱小孙孙的情景,而那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玉离子的大婚子龙儿没有参加,悲痛中的子龙儿和真儿搂抱在一起想过逃跑,但被金兀术追了回来。
天下之大,生在女真部落贵族之家,哪里有他们藏身之地。
而真儿就无泪的被嫁进皇宫,子龙儿落寞的独自回了长白山。
金兀术拦住子龙儿的时候,子龙儿什么也没说,父子二人对视片刻,金兀术满眼的歉意。
大婚的仪式很隆重,各地都送来贺礼,北齐的太子刘豫也送来丰厚的礼单。
玉离子将礼单搁置一边,独自倚靠窗前吹起笛子,悠扬的声音穿过宫墙,不知道能不能飞到南国,让心上的人听到。月儿,怕是再次重逢,也是物是人非了。
玉离子大婚的喜气,并没能挽回老皇爷阿骨打的生命。
风雪交加之夜,老皇爷阿骨打喊了金兀术在自己的床边,老泪纵横的对他说:“汗掇,还恨父皇吗?狼群里羸弱的小狼都会被父母无情的抛弃,这是自然的抉择。你要想赢得地位,赢得族人的欢欣,就只能靠强势,靠自己的力气。弱者只有乞怜,在大宋或许有用,在女真部落、海东青的子孙是不可以的。”
吃力的拉了玉离子的手,老皇爷说:“玉离子,你阿玛也是在教给你这个道理,可能我们都是很无情很极端,但是没了我们你自己就能翱翔,就能无惧风雨。离儿,他永远是你的阿玛,生养你的人。”
一阵大风卷了雪刮开门,在寒风中拍闪。雪花从黑暗中涌进,油灯上的火苗扑朔,忽然漆黑一片。
“快点上灯,人呢?”
一阵忙乱后,屋里恢复光亮,而老皇爷阿骨打却再也不能醒来。
上京明德宫,大行皇帝灵柩前,皇储谙班勃极烈完颜亶即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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