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转过身来看,他胸前那血迹又扩大了些许,偏表情仍是无动于衷的浅笑,捉了我的手轻说:“不碍事的。”
我心里只觉得又苦有甜,看看他,遂不再吭声,直接层层揭开他裹伤的布料,里头的伤口果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一时找不到可以重新包扎的敷料,只把那包布放火边烤上了。想及河边常有可以止血的刺儿草,寻到河边,果然找到了不少,拔了几株,捣碎了,敷上那伤口,再用布条裹了,心里方才踏实些。
他看见我做这些时一声未吭,完毕,方紧搂了我入怀。
我怕再触及那伤口,不敢贴他太近。他偏不依,不让我离他半分,我只有依了他。听着耳边他的心跳分外清晰,感觉仍然如梦似幻。
他的唇带着凉意落到我额上,声音有几分不相信,“珊瑚,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可以让我如此——着迷?”
我一怔,心犹在半空中,却是傻笑着说:让我如此着迷只怕是你吧。
一时间,我不敢动,怕一动了,这感觉就飞灰烟散了。手摩挲着胸前那扳指,感觉它的极为顺滑的质感,心飘飘忽忽的。
“这扳指是我额娘给我的。”多铎轻声说,“那时候,我才八岁,摄政王十岁。额娘给了我们兄弟一人一个,他那个是浓紫,我的是翡翠绿,他那个早丢了——”
我一怔,浓紫?这颜色多稀奇啊,我似乎在哪里见过的。
“怎么了?”他低头问我。
我笑着说:“没什么,听你说故事入迷了。”低了头,手指一圈圈划过扳指的圈沿,心里突然明白,那一抹浓紫还真是在大玉儿那里见过的,只是她平时并没有带着罢,所以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想及多尔衮与大玉儿,心里突儿又涌出一抹惧意来,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冷吗?”多铎低声问,随手拿过我的衣服给我披上了。我回头一笑,他自己光了身子,却还在问我冷不冷?我说:“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他轻轻一笑,咬着我的耳垂,轻说:“我来帮你换。”
我整张脸快烧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他又是低低一笑,手指轻划过我脸,一把抱住我,放于洞中的石头上,我一声惊呼,下意思紧紧抓了胸前的衣领,心怦怦直跳。
他的唇轻贴在我的眼皮上,额头顶上我的,低声说:“珊瑚,我都等不及了,怎么办?”
我一时怕的手脚都有些发凉了,牢牢地看着他,傻傻的说:“什,什,什么等不及了?可,可,等不及也要等的,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盯着我看,半响,突然大笑起来,拿手指轻刮了我的鼻尖,突儿又转得一本正经了,说:“放心!我一定会等你准备好了,才——”说着,眼睛邪邪地瞟向我的胸口。
我屏住了气,看他笑完了,转身离开。换好了衣服,想及刚才他那表情,才悟到,那人原来又是逗我的,遂不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一会,他笑着进来了,我昂着头看他,认真的说:“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他一愣,遂笑着说:“好啊,求之不得。”说完,张开了手,斜了眼睛等着我过去。
我轻笑一声,拿了衣服替他穿起来,边穿手指边轻轻滑过她的背,他的胸,感觉他的呼吸越变越粗,心里不觉发笑。
现在,改换我整你了。
心里好笑,手于是越加放肆起来,轮到裤子时,越发磨蹭了,感觉他的身体突然一紧,还没有反应过来,人猛地被他按压在那石头上。眼前,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急促,黑而幽深的眼睛此时似着了火般,正熊熊燃烧着,两腿间,一团火热与僵硬正传递着它无比强劲的热度。
我一时慌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俯身紧压着我,我分毫不敢动,任由一手他的手落到我胸前,盖住那一团悸动,另一手轻挑起我下巴,使脸贴上来,短短的胡渣来回轻磨我脸。
“我知道。”他低哑着嗓音说,“你还要继续帮我吗?”
“不,不,不,你还是自己来吧!”我急急说。浑身一阵无法形容的舒软正在无法抑制的扩大。
他轻轻一笑,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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