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想不是同一个意思,但至少,这段时间占据他整个脑海的女人,的确只有她。
因为害怕自己无法回应她的感情,所以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迫切的想治好她畏光的病症,这样也算是对她有所补偿。
可是没想到,试验一开始就那么不顺利。
而他要如何开口告诉她
关夕被他突然搂进怀,又听他说其实他也想她,哪怕语气充满迟疑,哪怕只是有些想,哪怕这或许是慈悲的温柔,善意的谎言,可她不否认,在听他这么说以后,心口似有鲜花怒放。
梁宥西她微仰头,小手有些怯怯地顺着他下颚的轮廓抚上他的脸,我我想
亲你。
这两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怕被他鄙夷,怕被他拒绝。
梁宥西望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在关夕失去耐性狼狈的想再次抽离他的怀抱逃避时,他忽地抬手攫住她的下颚,滚烫的吻随即落下来。
她呼吸窒了窒,心口鸣声如鼓,却在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倾入她口腔时,本能地吮住,又心跳剧烈的用自己的舌尖去撩拨他的,轻轻碰一下又躲开,跟他玩起了猫捉老鼠。
这样青涩又显笨拙的挑诱,却意外点燃了梁宥西体内蛰伏的欲火。
当她再次畏畏缩缩伸舌过来撩拨时,他如一头迅猛的黑豹精准攫获她甜美的唇舌,迫切而有力的狠狠吻住,夹带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强烈而独特的男性气息席卷了关夕的整个口腔。
两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倒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当身上的睡衣睡裙散落一地,亲吻和爱抚都变得狂乱而肆意。
蒙胧中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关夕感觉有只犹如烙铁般滚烫的手沿着自己的胸部曲线一路往下爱抚,每经过一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栗,让她情不自禁的想更紧的抱住他,想把自己揉入他体内。
想要他。
恍惚中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她下意识伸手探向他小腹下方的滚烫根源,潮湿的手穿过浓密而略显粗糙刺手的丛林,握住他膨胀充血的勃,却又被那炽热的高温烫得倏地松手。
而在她想抽手离开时,一只更大更烫的手包覆住她的手背,带领她重新包裹住那根嚣张滚烫的凶器,做着让她脸红心跳的动作。
头顶压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关夕有些好奇的睁眼想看他此时是什么表情,这时环在他昂藏上的手被拿开,下一秒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来,而他挤入她腿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毫无预警地猛然进入。
一瞬间的不适应让关夕皱眉,而这种感觉却随着体内利器的律动和刺探很快消失,被一种不太熟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取代,叫她忍不住就想在他身下弓身迎合。
她这样主动,简直让梁宥西有些欲罢不能。
这回事,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将性和爱分得一清二楚。
以前他性冲动时去找女人完全是为了缓解生理需求,而在重遇岑欢后,他认为性和爱是结合在一起的,有爱才会有性,所以那以后他没再找过其他女人。
可如果真的是有爱才会有性,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