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时,脸颊还控制不住的一阵滚烫,一如当初在自家浴室看到他身体的第一眼,心脏都紧张得似乎随时要跳出来。
这时候她就想,和太好看的男人朝夕相处其实也是种折磨。
因为心脏每天都要超频跳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受不了身边男人的魅力而休克。
你又在脸红什么
见她盯着自己一副魂游天外的表情,藿莛东开口,因发烧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惑人心神。
岑欢知道他是要洗澡,赶紧敛神去衣橱里他拿了件薄浴袍。
给我配套外出要穿的衣服。
外出
岑欢一楞,你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出去做什么
公司有要事。他简短解释,随后解开皮带将长裤褪下。
岑欢在他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时羞涩的别开脸,却皱眉不悦道:再重要的事也没身体重要吧你整天没日没夜的忙,身体垮了赚那些钱有什么用
生意做到如今这个程度,已经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他如今的资产即便是全家挥霍好几辈子都仍有余,所以赚钱已经不是他的目的。
实际上光是自己的公司的话,他足以应付得游刃有余。
不过现在多了霍尔在家族里所持有的股份公司,前段时间还因为霍尔家族出内鬼导致公司面临资金周转危机一事他两头来回跑,再加上集团在国外的其他分公司每个季度都要他亲自去审查业绩进度,这样紧凑的生活节奏,时间一长再强大的人都会有些吃不消。
而生意越做越大,能力也卓绝,钱自然也越来越多,所以他这种不要命的工作行为看在岑欢眼里还以为他只是为了赚钱。
尽管这样,他也不想多做解释,让岑欢为自己担心。
岑欢目送他走向浴室,视线触及他线条流畅完美的身体,眼里氤氲的确不是和有关的东西,而是满满的心疼。
难得在儿子半岁那段时间好不容易给他养了些肉出来,结果近几个月一忙,却是比她认识他以后的任何一个时间都瘦。
她有些无奈的把手上的薄浴狍挂回去,重新给他配外出的衬衫和外套及领带。
给他挑好放在床上,她又倒了杯温开水进来,手心里还托着两粒退烧的胶囊。
一会藿莛东洗完澡出来,岑欢把水和药递过去让他吃下,又伺候他穿衣给他系领带。
别皱眉,我还撑得住。
扣住她的腰稍稍一用力把她拉入怀,低头就是一记缠绵的舌吻。
平日里就火热的舌在高烧的情况下愈发滚烫,岑欢含住他缠上来的舌尖吮吸时,就有种含着块烙铁亲吻的错觉。
因为太忙,两人已近一个月没有亲热过,因此两人的唇舌一交融,彼此的身体便自发的相互摩擦爱抚,渐有泛滥的趋势。
眼看着一只手已经探入岑欢的衣内绕到她背后去解内衣扣,体内翻腾的欲念最终被大脑仅存的一丝理智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