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下,聂云瞬间的陷入了沉寂,房间里面的气氛也在这一刻完全的转变,显得十分压抑,聂云一只手指轻轻的点着柱子:“但、、、有些人的拳头,或许比柱子硬。”
在戴希又想打击一下的时候,一副让众人吃惊的画面忽然之间出现,只见聂云神色一凝,猛然之间的握拳轰出,目标赫然就是那坚硬的柱子,看着这一幕的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是个绝对的傻比。
只是不等他们的念想落下,更加惊人的一幕出现,只感觉到耳膜有些生痛,房间的柱子轰的一响,只见聂云的拳头轰穿了柱子,而柱子更是在慢慢的龟裂,最后直到顶上的时候才停止下来。
只是见到的一拳,完好的房间,坚硬的柱子就彻底的在聂云一拳之中毁掉,大家的嘴巴都是张的大大的,有的人更是死命揉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时刻的刺激着他们。
“难道柱子是豆腐做的吗?”
在大家完全无声看着这一切的时候,聂云收回了手若无其事的拍着上面的灰尘:“不过似乎也不是!”转而面对着大家,令所有人呼吸一滞的时候,聂云平静的说道:“我需要棒球棍偷袭一个人吗?”
大家在震撼之中回过神来,很想说可能你自己神经要棒球棍呢,但是看见那龟裂的柱子却是已经不敢开口,对于戴希这样只懂得玩小阴谋的人来说,更是脚都开始颤抖。
再次的走到了詹雅的面前,聂云慢慢的蹲下身子,轻轻的拂开詹雅脸上的意思凌乱发丝,语气青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是我偷袭的吗,放心,我在这里丢下话,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都不会对你做什么。”
“因为从你走出这栋宅院的时候,你的人生就已经完了。”
詹雅今天晚上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是有心人安排,不管事情的成败都好,詹雅最后的命运注定只是弃子,而这样一个普通人,死了那也就死了,谁知道呢?
詹雅此时是悔到了肠子里,可是想到那个人的威胁,还有父母的安全,詹雅紧咬嘴唇,脸上露出意思懊悔之色,不愧是学演戏的人:“对不起!”
三个字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怔,不明白受害人詹雅怎么向聂云道歉,戴希正欲问为什么的时候,詹雅轻轻的开口:“我是被人威胁的,要我陷害你,让你身败名裂,出出心中的恶气,实在是对不起,我不想的。”
“可是我的父母被他抓起来了,我没得选择。”
聂云眼神多了一份玩味,知道詹雅依旧是在演戏,虽然此时说的话是在为自己洗脱清白,可是那眼神中掺杂着的纠结清晰的告知聂云,詹雅还有着什么阴谋,或者说她背后的人还让她要做些什么。
陈如风见聂云的尴尬接触,心情松了一下,虽然有点遗憾聂云没倒霉,但这样的结果也不错,走前一步问道:“那是谁叫你那么做,而且还要陷害聂云的?”
“这个、、、”詹雅出现了犹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直到陈如风再次的开口说你不想说嘛的时候,她才慌张的开口:“不是的,只是、、、只是我不敢说,他会杀了我,他会杀了我的父母的。”
聂云始终沉默不语,只要事情不牵涉到自己的身上,那么谁倒霉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他关关心的只是,陷害自己的人和自己心里想的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玩了!
陈如风脸色瞬间的阴沉,站在他的面前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有人威胁詹雅的父母陷害渡之主聂云,在某个角度来说就是挑拨自己陈家和聂云的关系,往简单一点说,那就是激怒聂云对整个陈家下手。
此时的陈如风更加倾向于是另外几大家族的人威胁詹雅陷害聂云,然后达到挑拨双方关系的目的。
似乎见到了陈如风难看的脸色,詹雅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地上,一副小人物悲剧的样子:“陈老爷子,请你原谅我,我真的是没得选择,陈少爷要我那么做,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什么,我教你做的,我是傻比吗?”一边一直想知道什么情况,谁在暗地里阴自己的时候,詹雅却是忽然的说陈少爷,让陈健下意识的就尖叫起来:“你看我的脑袋都快被敲碎了,我傻比到自残来陷害聂云,我还没干你就晕了?”
“对不起,陈少爷,我抵不住了。”詹雅悔恨的低着头:“请你放了我的父母吧,他们都是无辜的,而且我也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说成功失败都放过我父母的啊!”
“站住!”见陈健要上前去,陈如风脸色阴沉的呵斥,没想到事情最终还是扯到自家人的身上,那自己是必要给聂云一个较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