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过的一些资本家去接受群众的审查,要向群众做出深刻检讨,并且要求得到群众的原谅,否则还要继续自我检讨。”
陈飞尘立刻惊讶说道:“这不是乱来嘛!这已经得到了政府的处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这样一来政府的威信何在?这不是自抽自己嘴巴吗?简直就是胡闹嘛。”
汪知养也别陈飞尘这句话给带动起来,他愤然说道:“一个小小的司长在我面前就像是天大的领导,说话的口气神态还想我就是他的下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书记我是下级!一口中央闭口部里!我真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问问这次中央到底是什么态度?我现在可真是不清楚,这心里没底!”
陈飞尘有点纳闷,这难道就是批斗前兆?这不可能啊!胡蝶就这么大胆?还是主席默认了?这也不会啊!他们两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如此啊?这里肯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陈飞尘开口说道:“老汪,你也别急,你就说这些中央早就已经有了决定,如果那么做,可以,拿出中央的命令出来,如果有,你就执行,没有,对不起,拒绝执行!还有你完全可以告诉他们,他们只不过是文化教育部的同志,他们职责也只能是在文化教育方面进行,其他的尤其是司法方面的,他们无权过问,如果想他们还想从教育方面插手,你就说这里是上海,任何行为都必须在上海党委、市政府的领导监督下进行!老汪,语气可以硬点,但也别冲动,要有理有节!你等一下可以找公安局以及警备区的同志,他们可以给与帮助,就说是我的决定。”
陈飞尘果断作出了自己的决定,他一方面是看重汪知养,一方面是不想上海动荡,甚至把一切有可能不好苗头扼杀住,一但整个群众被发动起来,那就是主席都没有办法制止,当初的文革不就是如此,闹腾起来简直就是奔着人无完人去的,一查一个准,谁没有缺点,谁没犯过错误,一但都揪出来扩大化,那不是乱套了吗?
陈飞尘原本想打电话给主席,可是想了想却又不敢打,以什么名义过问上海的事情,自己不是中组部部长了,自己现在不过是中亚军区司令员,一个上海书记、一个军方将领,他们如此联系紧密,主席会怎么想,到时候恐怕只会适得其反,汪知养不向中央反应却向一个军队将领反映,这算什么?
陈飞尘摇摇头,他一拍手随即想到了总理,如果先与总理通话,这样也是一个方法,总理要比主席好讲话的多。很快,陈飞尘就拨通了总理的电话。总理很快就过来接起来电话。两人闲聊几句后,陈飞尘就直接说出来意。
陈飞尘说道:“总理,我刚才听到部下人反映,说上海又有点动荡了,好像文化教育部里的一些同志想把之前已经作出处罚的商人们重新拉出去公审,接受百姓群众审判,我想这样恐怕不好吧,如果这样一来政府不就是没有威信了吗?而且上海刚刚恢复平稳,如果再闹腾起来,恐怕就更加麻烦了,总理。”
总理是何等人,他一听就知道汪知养是向陈飞尘诉苦去了。总理也接到了上海方面的汇报的情况,但是总理一直没有来得及做批示,何况上面也没有说的如此严重。
总理说道:“是从哪个渠道得到的消息?是市政府还是总参?”
陈飞尘耍了个心眼说道:“都有,否则我也不会打电话过来,毕竟我才刚刚平稳上海的政局,我可不像我之前的工作白费!”
总理对汪知养有了不满,这个同志一点组织性都没有,无论怎么样避嫌要知道,无论他们交情如何,在公事上必须要分清楚,一个上海书记、一个中亚军区司令员,这相隔这么远,难道就不怕别人议论吗?还有市政府的直接领导是国务院而不是什么军区!
总理说道:“我知道了,我了解下具体情况,不过,陈飞尘同志,你是军区司令员,你的工作重心在军队上,上海这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心了,否则影响很不好,知道吗?”
“是,总理,我记住了,绝对没有下一次。”陈飞尘保证道。
总理挂上电话后,他立即让人了解上海方面的情况。过去四个小时后,总理才弄到确实可靠的消息,总理听了同样勃然大怒,他拿着电话对着汪知养是一阵猛批,批评汪知养为什么不报告?为什么报告上来的内容和现实严重不符,现实情况要比汇报上来的情况要严重的多!汪知养同样不好受,他心想我这不是汇报了吗?难道还需要加大用词,恐怕到时候就说我夸大事实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