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具体怎么样,张明海却不知道,等他醒来之际,已是躺在了白色的病床上。周围那一片白色的环境,和自己手上的吊瓶很明显的告诉了这里是在医院。
张明海这个时候意识还不是很清晰,他有些困难的睁看大了眼睛,却发现这间病房里十分宽敞,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不过从这房间的布局,还是可以看出跟一般房间的不同。
可是看到这白色的环境,张明海的心却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既然住进来了,就好好休息吧!
躺在床上的张明海,一动也不动,这倒并不是张明海不想动,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动是最基本的。可是现在,张明海却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明海听到一个脚步声传来,可是张明海却依旧没有动,那眼睛就这么盯着天花板,似乎已经痴了。
“你醒了啊!”
这是个十分清朗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江南所特有的口音。听在耳中,十分舒服。起码这个声音并不讨厌,张明海在心里说道。这也让张明海有了想要看看对方的冲动。身体下意识的向着说话声音的地方转动。
“诶!别动!再动,伤口就裂开了!”
听着这个清朗的声音,张明海心里一阵发苦,这还怎么活啊。不让他动,干脆断了得了。那因刚才身体轻微活动所带来的痛楚是如此清晰的在身体里传递。
心里这么想着,张明海的目光却是锁定了声音的主人。
这是个看上去十分爽朗的年轻女子,棱角分明的脸蛋,显示出不同于张明海所见过的那些女子的坚韧。
这女子不一样!
这是张明海的第一感觉,可是具体怎样,张明海却又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和自己平时接触的女子不一样吧!
南方女子多娇柔,很少这么利索的。起码这是张明海见过的第一个。
这个女子穿着一身护士服,明显就是这里的护士,张明海躺在床上,看着她给自己换了调瓶,感觉着那些悬在上面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流入到自己的身体,感觉很是玄妙。
这个护士见张明海有些发呆,不由轻声说道:“你这伤都没伤到要害。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张明海闻言不由展颜一笑,轻轻说道:“谢谢你!对了,我这是在哪里?”
这个护士明显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张明海,可还是低声回道:“这里是医院啊!”
张明海不由翻了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嘛?我还不知道这是医院。
可是,等到张明海想要继续问的时候,这个护士已是扭着腰走出了病房。
张明海无奈的再次翻了翻白眼,这什么服务态度啊!
不过,张明海对此却是没有办法,他现在躺在床上,就是一个伤残人士,动都不能动,除了嘴巴能喊出声之外,倒是和一具尸体差不多了多少了。
忽然,一个念头在张明海脑海闪过。
要是这时有人来杀我的话,我只能闭眼等死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就被张明海否定了。
这怎么可能,而且有谁会来杀我啊!张明海不由为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好笑。
胡思乱想了一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明海直感觉一阵睡意传来。
看来自己这次伤的很重啊!伴随着最后一个念头,张明海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张明海睡的十分沉,身体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动的嘴已经打起了呼噜,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来没锁的门,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打了开来。
张明海的呼噜声依旧打的震天响,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踏实的睡过了,一双眼睛紧紧闭着。
也许是张明海的呼噜声起了作用,一个男子轻轻走了进来,那门也随即被轻轻带上了。
这间病房十分宽敞,张明海的病床距离房门又将近五六米远。
睡梦中的张明海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口里发出模糊的声音,那急切的声音似乎在呼喊着谁。
听到张明海的声音,这个男子身体明显一震,身体瞬间蹲了下去。
可才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张明海的呼噜又响了起来。
这名男子却是仍旧一动不动的蹲在地上,直到确认张明海却是熟睡过去,这才缓缓站起身来。竟是一步一步慢慢向着张明海的病床而去。
张明海仍旧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白皙的脸上,几道划痕赫然在目,那隐约可以看见的绷带和纱块显示出张明海受伤处颇多。一双眼睛闭得紧紧,至于那张嘴不停的张合着,配合中鼻子,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呼噜。
见张明海这副样子,这名男子眼睛明显一亮,却又瞬间转为凶狠的表情,再次扫了一眼病房的周围,竟是径直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短刀。
“小子,见阎王爷去吧!你很走运啊!上次在你家都没杀了你,没想到你竟然也走上黑道了!实力突飞猛进啊!不过,你总是该死的。大哥,我今天就为你报仇了!”
看着熟睡中的张明海,这名男子眼光闪烁着,对着张明海轻轻说道,语气中蕴含着一丝仇恨,和一丝快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子说话的缘故,张明海躺在床上竟然轻轻的翻了个身,低声呢喃了一句,只是那眼睛仍旧紧紧闭着。似乎仍在熟睡。
“去死吧你!”
这名男子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将那边短刀径直插向了张明海的胸口。
而正巧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开门声。一阵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
这名男子脸上一变,眼睛在张明海的身上瞪了一会,那把抓着刀的手明显紧了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