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调,但你却不知,中国人是非常诡计多端的,这帮该死的抗日分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原田此刻的心理,到不似平日里对佐佐木那么的抵触,而却是一番诚心实意的提醒。
可这反而使小林误解了,认为老原田这是在小看他佐佐木少将:八嗄,不就是在中国呆了几年嘛,你以为你就懂中国人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日寇,战争杀人犯。
“哼!”他从鼻子里,极其轻蔑地哼出一声,那意思:中国人再诡计多端,也逃不脱大日本帝国的屠刀。
一旁的金三元,一看这两个日本人杠上了,显然谁也不服谁,他觉得,在这样不和协的情形下,自己还是走为上,夹在这俩鬼子中间,自己没的好,撤吧!他现在总算学得乖点了,于是站起身,哈腰弓背道:“原田先生,佐佐木少将,鄙人还有公务在身,有空再聚,有空再聚。”
原田完全明了他的意思,也没站起,只把手一伸,作了个:请便。
不说这边原田和小林佐佐木怎样的明争暗斗,先看那金三元金司令一回到警保总薯,便把酒保叫了来。
“我问你,你确实看清楚了是医院里那两个小护士?”他劈头便问。
“确实看清了司令,不会有错,那个个子高的女护子叫夏花,梅凤那次去医院送礼,就是她传的信。”酒保一脸的保证。
“那,担架上抬的是伤员?”金三元还是一脸的质疑。
酒保见此,心里切了一声,担架上抬的不是伤员是你啊,口里赶紧道:“我看的真真的,每副担架上都有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盖得严实管个屁,有人吗?”金三元把眼一瞪。你别说,混了这些个日子的县长,司令啥的,脑子还真长了点勾。
这一冲,把酒宝冲卡了舌:“雾,雾太大了,又下,下着雨,看着象是有人。”他还真会摩临两可。
“你不是说看的真真的吗。”
“。。”
“没准真是调虎离山之计。”金三元丢下酒宝不理,喃喃自语,在他的豪华办公室里,咵咵地来回走动着,不时地用手萨摩着额头上那道骇人的刀疤。
忽然,他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转过身对着酒宝,把那小子吓了一跳,以为金司令没问出名堂要拿他出气呢。
“酒宝,这个小林佐佐木是怎么知道这些伤病员的下落的?”金三元终于记忆起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警保大队长一听,原来是问这个呀,一颗悬着的心放回了肚里:“今天一大早,佐佐木少将把肖医生,不是,那个肖玉,请到他的指挥部。”
“妈的,又是这个肖玉。”金三元现在一听到肖玉这个名子,就恨得牙根痒痒:“请他干吗?”
“问他最近在执行什么公务?”说到这,酒宝翻眼瞅了下金三元桌上的烟盒。
金三元听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又不说了,恨不得抽他一耳刮子,但转念却把伸出去的手放到了烟盒上,抽出一支扔给酒宝:“还不他妈快说。”。
“谢司令!”酒宝这下有了笑模样,他对那盒洋烟垂涎可不是一日两日了,接下来,便把肖玉怎样对小林佐佐木说的话,学舌了一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