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听说而已,随便打听一下。”肖玉转头对他微笑了下,便自离去。
驮队经过两天的休整,精神饱满,又要整装待发了,这一天的黎明时分。“上校,这是我在列城的朋友,他们听说我们运送抗战物资回中国,特意来为我们送行,还带来了连夜赶做的藏粑送给我们做干粮。”临出发前,小新疆托库那叶尔带着三个身穿杏黄色僧袍的和尚走进门来,其中一位还披着红色的袈裟,显然是寺庙的主持。
“三位大师,这怎么好意思呢,快请坐,怎么称呼?”肖玉连忙上前迎住,他身后白当家的、方东明和卡秋莎等也都跟了过来。
“老衲慧明,这是我的两个弟子慧宣、慧曾。”那位身披红色袈裟的主持,手持一串绛红色的念珠对肖玉回答说:“老衲和托库那叶尔的父亲缘于寺庙,算是僧友了,那时,他还是个光着腚的小家伙。”老和尚一脸慈祥地望着小新疆,好象在他的眼里,托库那叶尔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不点儿。
“托库那叶尔,你父亲也是出家人啊,难怪你知道金刚经。”白当家的听说忽然醒悟。
小新疆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而于一旁的慧明大师闻听便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能否给老衲开解一二?”
见慧明和尚如此感兴趣,于是,白当家的便把驮队过拉达山时念经的事情简约地向他加以说明,且把劫道那段也说了出来。
“阿弥陀佛,过山走道,念经驱鬼怪,还魂归体,保佑一路平安,在我们佛家人眼里是必行之事,正是因为你们前面过四道关口时用心做了功,所以才克制了后面的劫难啊,善哉善哉!天下诸事都是有它的根源。”老和尚解析着此事的前因后果,口里念诵着佛陀。
呃!是这么解释的呀,众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若按照法师那样的说法去想,好象真是这么回事吔。肖玉心里不禁自嘲:这佛学博大精深,真是不同凡响啊,岂能是尔等鼠辈所能理解得了的?
正这时,忽然从众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慧明大师,您法眼识途,小女子有事想要请教。”
众人闻听回头一看,只见阿曼靠在桌子旁,她没有与众一起跟过来。刚才,肖玉等人为是否带她一起上路,却又因为她没有给出一个适当的理由,正商议未绝时,小新疆托库那叶尔引领着三位师徒进门了。
“女施主,你有什么为难之事吗?”慧明和尚举眉看向眼面前这个秀丽的女子,手持念珠道了声佛。
“我想跟着驮队一起,走桑株古道回国,大师,您看我能行吗?”阿曼两眼祈求般地望着慧明和尚。
“阿弥陀佛,女施主,这个..”慧明和尚单手持于面门前,姆指夹扣佛珠,低眉道佛,却是无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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