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谢成风的话,心里忍不住一寒,当是手上被划开的地方,就疼得我冷汗都冒出来了。要真是来个凌迟,估计还没那么多刀我就被折磨死了!但路遥她爸爸好像被他这话刺激了一样,脸上笑的更加诡异了,连连点头说,好好,我尽量多来几刀,不让他死得那么舒坦。
我现在要是能说话就直接骂娘了,奈何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身子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路遥她爸爸像个变态似的,拿着刀子在我手臂比划着,脸上一狠,哗啦又是一刀,我忍不住使劲挣扎起来,在镜面上不断扭动着身子,路遥她爸脸色一沉,冲着边上那几个男人喊了一声,说还不快他给抓稳了,别让他乱动!
那几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估计平时就算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挣点钱,但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愣着不动,直到路遥她爸加大声音又骂了一句,一个两个才慢慢走了上来,将我的手脚紧紧拉住,但都是别过头去,不知道是不忍,还是不敢继续看我。
路遥父亲慢慢笑了一声,用刀尖在我身上轻轻划拉着,口中还似自言自语一般,问我说谭熙,你瞧接下来,你想让我划哪里?我看脚踝就比较好,先把你弄残了,这样你就算想要跑,也就没有机会了。
我睁着眼睛怒视着他,我要真残了,就算是爬,也要把他找出来咬死。可这老东西现在完全无视我了。就好像砧板上摆着一条鱼,你都决定把它尾巴砍了,肯定不会因为它嘴巴一开一合的就心慈手软。
这老东西将我裤腿一把掀了起来,扬刀就准备要砍下去。我眼睛都急红了,眼睁睁看着那锋利的刀就要落下,可这个时候,谢成风忽然喊了一句,说等等!
我和路老头同时一愣,忍不住朝他看了过去,我当然不会以为他是好心帮我求情,但心里还是紧张不已,就怕他又出个什么鬼主意出来。可是谢成风走了上来,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支毛笔,对路老头笑了笑,说按照你这么弄,估计放完他身上的血,也有段时间了。你先等我把刚才放出来的血画成符,一会他死的时候,魂魄直接就能封到镜子里,这人被阴葬过,一个没看好,魂魄一出来,想跑的话,我们都找不到他。再说,省的一会那些血干了,处理起来还麻烦。
路老头明显和我一样,对这些东西一知半解的,谢成风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就好像我最初撞鬼的样子,丁丁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谢成风看他没有意见,抬起手里的毛笔,沾了一点留在镜子上的血。开始在镜子边缘画了起来,我完全看不懂他在画些什么东西,仿佛没有任何章法可循。但就如他所说的,这屋子本来就闷热得很,毛笔在镜子边缘画上的痕迹,没一会就风干了,变成了很丑的颜色,好像用手指一扣,就会被彻底抹掉一般。虽然看起来很简单,可是单独画出这些,谢成风已经满头大汗了。
他转头朝着身旁的路老头笑了一笑,说这边已经好了,你继续。
路老头忙不迭的笑了一声,可他正要动手,身边一个抓着我的男人忽然惊叫了一声,手一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这一叫,所有人的目光够落在他的身上。路老头看他神色不对,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不由冲我看了一眼,见我没什么异样,这才皱着眉头冲那男人骂了一句,说你鬼叫什么!
那男人呼吸十分急促,他茫然的看了四周一眼,忽然一指镜子,说手,你们看他手的影子!
众人一听他这话,不有又将目光转了过来,朝着镜子里看了一眼,就连站在后面林天他爸,也是皱着眉头,伸长脖子看了过来。
我被他们压着,头转不回去,不知道身下的镜子里到底出了什么异样,但一看他们表情忽然都僵住了,就好像有某种恐怖的东西要从镜子里出来一样,一个个愣着没有动弹,就这么死寂一般的沉默了几秒,身边的谢成风忽然惊骇的喊了一句,说怎么会是这样!
他情绪一下变得激动,两手一下压在我肩膀上,惊慌的说,谭熙,你不是被阴葬过吗!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魂魄忽然变了!
我一时间没弄懂他这话的意思,而且嘴巴里塞着布,想说也说不出话来。路老头现在满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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