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探子想嘴硬,报效家主之恩。
心里重复着事先想好的推脱之词,就被重重摔在地上,脸直接着地,痛得他们嗷嗷叫。
疼头皮被鹰抓疼,腰被鹿顶得疼,肋骨可能撞断了
别装死,跪好!阿虎气呼呼地踢了几脚。
好气哦!他一个护卫,被一头鹰抢了功劳!
探子们再次惨叫,痛得脑子一片空白,不敢再装死,挣扎着跪好。
七郎不远不近地坐着,吹着海风,悠然问: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潜入盐场要做什么?
老实交代,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
几把刀架在脖子上,似乎一不小心就会砍下去。
其中一人操着别扭的口音说:我们是海边渔民,仰慕都督风采,想凑近看一看。
其他人立刻想起自己的借口,接连说:我们仰慕都督,听说都督来盐场,过来看看。
七郎:虽然这个理由很真实,但我不想相信。
他冷笑道:看样子你们是不想活。
阿虎的刀毫不迟疑地往前一递,一个探子的脖子被拉开一道大口子,血哗啦啦的流,此人哀嚎一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其他人吓尿了。
一阵骚臭味飘散开来他们原本只是家丁护卫,不是什么刺客死士,没有必死的决心啊!
我们,我们是新罗商人!想知道新制盐法!另一人哆哆嗦嗦地说。
是!我是新罗人!摄政王让我来的。
我们是李承顺的人!
七郎:彼其娘希,我才是李承顺的师弟!
他淡淡地说:讲几句新罗语来听听。
这几个探子似镇定下来,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新罗语。
七郎看向高盐官:你久居辽东,听出这是新罗哪个城邦的话?
新罗是城邦联盟,可没有什么官话!
高盐官说:听着似王都庆州话,又有些生硬。
七郎再次看向那几个人,冷哼: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哪里人,还有哪些同伙?冒充新罗人?本官比你们更了解新罗!
探子们抖了抖:我们是山东人!
有人给钱,让我们来刺探盐场,那人出手阔绰,我们不知他的真实身份。
山东?
七郎皱了皱眉,这倒是有可能。
山东的海边盐田,多在各大家族手中。滕王在太子的支持下搞食盐官营,最大的阻力就是这些人。
山东士族,在辽东名声也很大,周围已经传来抽气声。
这里不是审案的地方
七郎站起,说道:你们说的是实话就罢了,若是假话呵呵。
他冷笑一声,那几个人吓得直哆嗦,连话都说不出了。
七郎对阿虎说:搜查盐田四周,看还无可疑的人。将这些人押送到辽东城,交给狄仁杰审。
又看向高盐官:加强盐田的守卫,看样子各路妖魔鬼怪都来了。官盐榷场,还是继续办!
高盐官应是,迟疑地问:真是山东士族?
他们跟滕王合作试行食盐官卖,指定榷场,如果山东士族执意阻拦这事很麻烦。
七郎微微笑道:这几个人不老实,让怀英审一审就知道了。依我看,也未必是山东士族。他们要搞破坏,何不去滕王的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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