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么都不做,陛下岂不是失望至极?
草民常听人说,陛下是明君亦是慈父,爱子则为之计谋深远。他让吴王出使吐蕃以有功于国如今也是给殿下您立功的机会。
您错过此次机会,难道是想出使倭国吗?
越王心头一跳,不要再提出使!
一提出使,他就想到贬谪巴州的庶人六哥。
出使倭国?是想让他流放岭南吗?
越王脸色变了又变,问:我的生死劫在什么时候?
身边的内侍很想提醒殿下,这是典型的骗子话术,你真信啊?
越王:当然信啊!那是圆润大师!
他要不是耳根子软,也不会被挑唆着做出头的椽子反武了!
赵义肯定地说:不出四十年。
越王:又想把人叉出去了!
他再活四十年都是老头子了,肯定有生死之劫啊!
他没好气地说:你敢戏弄本王?难道清缴了江东豪强,就能长生不死了?
赵义淡淡地说:殿下若不清缴江东豪强,将来的生死之劫,就不仅是死。
除了死,还有什么可怕的?
当然有!
越王思路发散,想到了种种可怕的事,凝视着赵义:果真如此?赵全说的?
赵义被越王的目光一盯,有一瞬间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殿下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
越王心很乱,摆了摆手:让本王好好想想本王累了,你退下吧!今日所言,不可对任何人说。
赵义点头:殿下放心,神算的自我修养,绝不透露客人的秘密。
神算?
越王心更乱了,眼前似乎出现了刀光血影,恍惚间更觉得脖子一凉
他猛地惊醒,却发现赵义已经行礼出去了。
你们也不得将今日之事外传,否则越王看向周围的心腹。
这些人连忙应是!
他们都是燕德妃给越王选的人,家人都在燕家手里,自己的生死也都在越王一念之间。
刘茂带着赵义回到驿馆,找了个空旷的亭子,迫不及待地问:情况如何?越王被你说服了?
赵义抹着额头的汗:大约会被说服吧!不是被我,是幺叔。
刘茂:阿全那神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总觉得自己辛辛苦苦跑一趟,却输给了远在辽东的赵全!
(七郎:过奖了。)
他定了定神:既然如此,我们就把要准备的准备好,只能越王一声令下!
本来嘛,这件事就该由越王主导,他是辅助!
有责任,自然也是越王的!
过了两日,越王给了回应顾家设宴那日动手!
他真的答应了?
事到如今,刘茂反而有种不真实感。
半晌,又笑道:干他娘的!
赵义也很兴奋,栽赃陷害全套的武艺都准备好了!
青青,快给我算一算,去顾家赴宴吉不吉!赵义摩拳擦掌。
易青青煞有介事地算了一会儿,肯定地说:大吉!
好!趁着天色还早,我出去走一走,你不要跟着赵义想去跟佳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易青青阻拦:不可!郎君今日再出门,有血光之灾!
赵义:我怀疑她拦着我会美人,但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