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吗?”
庞斐撇过头轻轻啐了一口,转过头:“我可不想像大哥一样误人子弟。”
“要教,我也要手把手的教!”
祝驳咧嘴一笑。
技多不压身!
……
一边赶路,休息的时候祝驳就认真学习,时间在充实的学习时,就变得很快,祝驳只感觉全身酸痛中,一行人已经赶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齐桓镇。
进了镇,没走多久,认识庞斐的人就多了起来,也有认识刘宗胤二人的,看来他们哥仨也一起来过。
五人停在一家看起来就家境不错的大门口。
门口守门的家丁一看,然后揉了揉眼睛,紧接着长大了嘴巴,风风火火的跑进院中,大喊着:“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庞斐尴尬一笑:“家里就我一根独苗,两位见笑了。”
不多时,五个家丁出来,又是一个小丫鬟扶着老太太跨出大门,刚看到了庞斐。
庞斐等人立即下马,他就兴冲冲的跑过去,“阿娘……”
那老太太手脚麻利的侧身半步,赶忙走过来拉住了刘宗胤的手:“大郎啊!你可回来了!”
刘宗胤也尴尬啊,但不像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连忙道:“伯母我是小刘。”
那老太太佯装生气的拍了一下刘宗胤的手背,“当伯母眼神不好啊,我知道你是小刘,我的大郎在这里呢。”
说着转身,庞斐刚准备迎上,老太太立即拉住了上官遂的手,“大郎啊,咋出去一年,就这么瘦了呢?眼睛都小了!”
上官遂赶忙点头,拉着老太太走到庞斐面前,“伯母,我是小上,大郎在这里呢。”
把老太太的手交到庞斐的手上,老太太原本还慈祥和蔼的面容,立即扳了起来。“哦,是大郎回来了啊。”
庞斐是哭笑不得,感觉每次回家,心都要碎一地。
祝驳已经被这老太太的骚操作给秀了一脸,见谁都是大郎,还好没叫自己。自己可不想头上青青草原跑喜羊羊。
“哎哟,这两位姑娘,真水灵。”老太太的目光终于看到了祝驳与夏安平,这第一句话就让祝驳心头一剑。
感情庞斐的技能是家族遗传。
夏安平跳过去扶着老太太,嘻嘻笑道:“奶奶也水灵,要是年轻些,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追求呢。”
老太太绝不含糊,被夸的心花怒放,“那可不,大郎他几个叔,年轻时都看我不眨眼呢。”
“阿娘,我这朋友第一次来,怎么不快点进屋呢?”庞斐小心翼翼说一句,是怕老太太又给忘了。
“要你多嘴。”老太太对庞斐那是相当不和善,冷冷怼了一句,牵着夏安平的手,“走走走,屋里坐。”
两人笑笑呵呵的聊天,往院子里去。
“庞二哥,咱这辈分有点乱啊。”祝驳走到庞斐身边,看着夏安平与老太太说道。
可不是,夏安平叫庞斐他老娘奶奶,又叫庞斐庞二哥,确实够乱。
“哈哈哈,马叉兄弟不必多想,江湖论江湖,四海之内皆兄弟嘛。”刘宗胤笑道,“走,我们也进去。”
说罢和上官遂先走了,一点没当是别人家。
庞斐扣住祝驳的脖子,“在这里没这么多讲究,都是兄弟,当是自己家就好。”说着就压着祝驳朝门里走去。“阿彪,把我们的马好好喂。”
阿彪称是,走过去时,祝驳连忙道:“不用牵白马,它自己知道跟着你走!”
阿彪心头疑惑,但也不好问。
牵着其它马一走,果然看到白马趾高气昂的跟了上来,就像前面几匹马都是它的开路先锋似的,看起来神气的紧。
“出事儿的村子离这不远,咱们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天再去。”庞斐说道。
离吃晚饭还有点时间,祝驳在院里练剑,庞斐等人则陪着老太太说话聊天,等着后厨上菜。
夜晚,四周亮起了灯笼,祝驳练的大汗淋漓,但也收获不小。
饭菜的香味已经勾得他食指大动,果然没一会儿,夏安平那清脆欢快的声音已经传来,“开饭啦!”
祝驳收起寒鸦惊雀,来到堂中。
一群人今晚没有喝酒,祝驳却兴致高昂,谈天说地,说的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听过的事物,谈的是历史变更的风云。
期间,上官遂对那些新奇的玩意儿很有兴趣,连连追问,而刘宗胤则对祝驳讲的历史很有兴趣,听后沉默感叹。
“马叉兄弟之雄才伟略,奇思妙想,吾远不及也!”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发出这样的感叹。
祝驳绝对是在讲真事,而他们都认为祝驳讲的都是自己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