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周掰开了明静的手,握着亲了一下,道:“这还用猜吗?这家里除了几个孩子这么幼稚,最幼稚的人就是你了。”又牵过她的双手道:“怎么,出去和陆溪她们逛街开心吗?”
明静坐在他的大腿上,“嗯,开心,就是总是老孙跟着,哎,真是无趣!”
严周夹了夹她的鼻子,“那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想想你出去遇到了多少次他们?还不是老孙帮着。”
明静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叹了口气,“嗯,你说的确实不错,有了老孙我是既安全又不安全。安全的是不会遇到歹人,不安全的是他呀总是要向你和母亲汇报的,真是不自在呀!”
严周:“我可没有刻意的要他汇报,只是偶尔会提几句,也是问你的安全问题,其他的我可不多说。”
明静轻哼了一声:“你不说,你母亲要盘问···”
“那么,我叫母亲也别问,这样你觉得自在了吗?不过你出去见观南我还是吃醋的,过去总觉你们是小孩子聊天,现在我总觉得观南的思想已经越发的成熟。不像个小孩了。”
明静蹙了蹙眉,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哼,我找观南也不过是为了陆溪而已,现在我可是和陆溪变成了好朋友,你也少吃点干醋,否则你这头发还得花白,你这样跟我站在一起可显老了。”
严周见她嫌弃自己老了,便作势要哈她的胳肢窝,明静最怕被人哈胳肢窝,当下便跳出了严周的怀里,“你哈不着,哼!我跑。”
说着便撒腿就跑,严周放下手中的书,也在她的后面追着,像一个少年一样的追着她,终究是身体不如从前了,跑了一会儿便受不住了,坐在牡丹亭,明静见他不跑了,便也坐在牡丹亭,“怎么。跑不过我吧?”一面说一面又手舞足蹈的在他的面前逗乐了起来。
严周顺势一揽,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下我可拽住了吧!”
“你这样不算,我是自己停下来的。”
严母见他们在花丛中逗乐,便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年轻人就是好,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样真好。”
严泉在一旁看了着实嫉妒:“哼,这弟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福气娶了一个娇妻,每天保护得跟什么似的,前几天自己还吃着醋,还半夜却又帮情敌劝老婆回家,好几天都是乌眼鸡似的,今天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真是好美的婚姻,要是他们离婚我就彻底不相信爱情了!”
严母听了:“呸呸呸,离什么婚,好好的咒人家,要知道人是最经不起咒的!”
严泉一脸不屑:“好好好,我不说了,话说我自己的事情还搞不清楚呢!我才没空管这对幸福的鸳鸯呢!”
黄嘉鸿亦是看着园子里的严周和明静,笑道:“其实我们也可以那么幸福的,只是你不肯,我知道我犯下了滔天大罪,可是罪不至死不是吗?我们还能回到最初的我们吗?”
严泉睨了他一眼:“不能,永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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