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靠近这搜古船,都拿步枪跳帮,我要亲自俘虏这些支那的军人!”水兵们都呆若木鸡地看着长谷川,只见长谷川志得意满地命令道。
鱼雷艇慢慢靠近了龟船,就在长谷川想跳上古龟船进行他的考古与研究时,突然,从龟船的龙头突如其来得冲出了好像是舰炮的一门大炮!
“轰!轰死这群狗日的!”林国祥亲自与杨五在铁板下校准了诸元,林国祥一声大喝,炮弹就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了大炮炮口,只见林国祥这一枚炮弹,说时迟那时快,呼啸着飞向了日本鱼雷艇,鱼雷艇上准备跳帮的日本看到炮弹,都膛目结舌,炮弹顿时在日军甲板上爆炸!
鱼雷艇上,只听几声连续震耳欲聋的爆炸,日舰的甲板上就都血肉模糊又一片火海!
“林管带,小鬼子的鱼雷艇被我们打沉了!”杨五与杨小苏等人,在龟船的船舱内,都欣喜若狂,欢呼雀跃!
杨小苏莞尔一笑。
紫禁城,景仁宫的院子,夜,院子内树影婆娑又月色朦胧,珍妃在寝宫听说朝鲜前线清军又战败,直隶提督叶志超谎报军功,勋龄没有战死,但是在朝鲜突然失踪的消息后,又一个人芊芊春葱拿着酒葫芦,在景仁宫寝宫外阑干倚遍到黄昏。
“勋龄大师兄,你在丰岛海面没有战死,太好了!我们从小一起在广州叔父府邸的家塾里上学,我,姐姐,你,文先生,我们青梅竹马又两小无猜,我记得,从小,你就有师夷长技,改革国家的远见卓识,后来,为了维新救国大业,我与姐姐进宫选秀女,现在,皇上正特别需要可以辅佐他维新变法救国,在朝廷改弦更张的人才,你没有死,太好了!这几日,珍珍我在景仁宫里为你的祈祷,现在真的全部都真灵验了!”珍妃丹唇喝着葫芦里的酒,她那顾盼生辉,只见自己墨云叠鬓的小脸把头上的粉红流苏穗子,在自己的眼前摇曳,她不由得嫣然一笑,自己在院子内茕茕孑立,自怨自艾。
“珍儿!你一个小丫头,又在宫里喝酒,若让那些奴才看到了,去皇爸爸那告状,朕与你又要生一肚子的气了!”夜,初秋的景仁宫院子,冷清孤寂又夜凉如水,光绪穿着黄色的九衮龙袍与缂丝缎子箭袖,一个人无声无息背着手,步进了院子,见珍妃穿着粉红色的团花大氅,在院子里倚遍栏干,不由得特别担心她在院子喝酒又受凉,迅速脱了自己身上的蓝色缎子披风,柔情蜜意地披在珍珍的身上。
“皇上,为了皇上,珍儿就是在这紫禁城内再受再多的委屈,也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珍珍春波流转,凝视着光绪皇帝载湉,不由得眉眼弯弯,对光绪倩然一笑道。
“珍儿,不,朕不让你为朕肝脑涂地,朕要你在这个世间好好的活着,能陪朕在这阴暗又孤寂的世间,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光绪紧紧地把喝得两靥如芙蓉含霜的珍珍,搂入了自己怀里。
几年前,珍珍还是一名十三岁活泼开朗,浪漫天真的小女孩,她与姐姐瑾月儿一同坐着进宫选秀的骡车在那个晨光熹微的拂晓时分,因为自己那小女孩的好奇,来到了她在广州从小就浮想联翩的紫禁城。
紫禁城,红墙金瓦,壮丽雄伟又气势磅礴,珍珍快乐地眺望着这个大清国的多少兰心蕙质女孩子从小就十分好奇,魂牵梦萦的童话皇宫,她那时没有想到,自己,五小姐他他那珍珍人生的以后十几年,她将与那个紫禁城里的小皇帝,有十几年情投意合又刻骨铭心的爱情!
景仁宫的院子,花满银塘水漫流,珍珍像一只小宠物一般,一直小鸟依人地温暖依偎在光绪皇帝载湉的怀里。
景仁宫,珍妃与光绪在院子里并蒂连理,喝了一夜的酒,她们缠绵徘恻,想一直长相厮守在景仁宫这自己的家里。
珍珍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