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地对韩莺莺道:“请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吃大餐吗,”说着无视桌上的佳肴,道:“说实在,我对这没兴趣,小时候吃伤了。”
韩莺莺这时候已经豁出去了,以毫无诚意地微笑面对刘翠莹,道:“你家是大官,吃伤不奇怪,小周可是家境贫寒,你既然做他的女朋友,就迁就他一点,不吃可以陪着嘛。”
雷贝壳心中暗笑,就算是知书达理的韩老师,斗起嘴来也没有失去女人的天分啊。这夹枪带bāng的话说的有水准。
刘翠莹自然听得出这是说她家里贪污或公款吃喝,而且还指责她不照顾男朋友。虽然她确实把周均怀呼来喝去如奴仆,但在周均怀的前女友面前,不能表现出来。所以无法回击韩莺莺的这番话,只好转移目标,目视雷贝壳问韩莺莺道:“还不知道他是哪位?”
韩莺莺故作娇羞状,先甜蜜地望了雷贝壳一眼,然而方道:“他啊,雷家的大公子,自我到南里三中工作就一直追求,但我一直拒绝。直到前两天,我被他的诚心打动,就答应他了。现在啊,他是我的未婚夫。”说罢美滋滋地朝雷贝壳送出一个秋波。
雷贝壳看到那双真挚的眼睛荡漾着无限的春情,若不是知道这是演戏,真会以为韩老师喜欢上了他。心中感叹着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嘴里配合道:“这顿饭呢,其实是我请,目的就是为了感谢小周,”说罢对着周均怀拱手,道:“真的多谢你放手,否则莺莺是不会答右的。”又兴奋加感叹道:“能娶到她这样的女孩,这辈子值了”
刘翠莹看到这场表演,心中暗骂狗?男女,前两天还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扭头就勾搭上新的。只不过没听说过黄槟有什么雷家啊。虽然五星级酒店和昂贵的酒席代表着对方的档次不低,但还是不大相信对方所说的。毕竟时间太短,而韩莺莺的转变太快。
之前为了夺男人,当然对情敌韩莺莺做过了解,觉得不大符合其性格。于是挑挑眉,盯着韩莺莺冷笑道:“太假了。你是随便找了一个人来演戏吧。想在我们面前秀恩爱,掩饰你的失败吗。还是想充大款,秀优越感。”又鄙视地道:“不过你们坐都坐那么远,想骗谁呢。”
为了展示自己的成功,落座时刘翠莹直接坐到周均怀的腿上,此时倒是能理直气壮地说大话。
韩莺莺见此,没有犹豫,先轻笑一声,道:“呦,既然你觉得假,那我就给你来点真的,看清楚了,他可不是随便找的男人,而是我的未婚夫。”说罢,径直坐到雷贝壳腿上,然后搂住他的脖颈,wěn上那张大嘴。
雷贝壳自然配合地抱住美人拥wěn,本来以为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但看到韩老师伸出小舌,轻tiǎn嘴c混,顿时领悟这是要玩真正的湿wěn,再瞄向她的双眼,发现虽有掩饰不住的羞涩,但更有放马过来的鼓励。
既然美人如此大方,这样决定,他也就不客气。wěn上之后,大舌头直接伸进小嘴里搅动,并吸shun津液。
韩莺莺初时还挺别扭,但被大嘴一吸,舌头一shun,顿时脑子懵懵的予取予求。
两人完全忘记表演,如恋人般嘴黏上就再分不开,直到被开门声打断。
韩莺莺顿时醒觉,红着脸逃离雷贝壳的怀抱,不好意思再看。毕竟是没有接触过的男人,无法做到自然。待到醒及在演戏时已经来不及。
一切都落入格外关注韩老师的刘翠莹眼中。此女心中暗道:小蹄子,还装,待会看你怎么办。
这个时候推着餐车进来的服务员道:“先生,这是您要的两瓶八八年波尔多红酒,都打开吗。”
这句话倒是惊到了刘翠莹。此女有点小资,对红酒颇有研究,清楚这两瓶八八年波尔多至少值十几万。家里不差钱的她确实常吃不花钱的大餐,眼前的酒席说吃伤了,也不能说吹牛。但这样两瓶红酒可不能说喝伤,又不是真正的亿万富豪。
雷贝壳淡淡地道:“打开吧,先醒醒酒。”
刘翠莹这次不敢小觑雷贝壳。毕竟她也不舍得一次打开两瓶这种红酒。如此喝,实在是浪费啊。当然,虽不再怀疑装阔,但也不相信韩莺莺和雷贝壳的关系。毕竟适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韩莺莺在服务员离开后已调整过来,故意掩饰得意,对刘翠莹道:“我对红酒没有研究,实在不知道这两瓶波尔多怎么会值二十万,你来鉴赏鉴赏。”
周均怀自进屋一直没有说话。只因进来之前被新女友交待过,不敢违抗,此时听到两瓶波尔多的价格,吃惊之色溢于言表。
刘翠莹没看到周均怀的表情,否则定会鄙视他没见过世面。她虽然诧异雷贝壳的豪爽,但是不差钱的人,并不过于在乎,而是想打倒前情敌,于是道:“酒是好酒,价格也不差,就是不知道你买不买得起。”又对惊愕诧异的韩莺莺道:“找了这么一个有钱人来充场面,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啊,是不是要卖身啊。”
韩莺莺小脸先是涨红,继而放轻松,微笑着得意道:“怎么,羡慕我找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吗。你也可以甩掉小周,再来跟我抢嘛。”
刘翠莹不屑地撇撇嘴,傲然道:“老娘不差钱,只有你这样的穷人才想着傍大款。别看他长这么壮,只要是有钱人,都脱不了银枪蜡样头的命。”
雷贝壳听到这话,很是无语。被这般鄙视,真是头一次啊。
韩莺莺也在偷笑。拥有那么生猛的凶器,若还是银枪蜡样头,那世上真没有男人了。
刘翠莹不清楚这,继续对韩莺莺挑衅道:“我听说每次阿怀想要,你都是这不行,那不许,就你这还想拴住男人啊。让你瞧瞧阿怀的真面目吧。”
说罢让周均怀站起来,直接解开腰带,拉下裤头,放出男人的东西,傲然地展示道:“瞧清楚了,这不是你招来的银枪蜡样头能比得上的。老娘不求钱,求得是女人的快乐。你这个没开化的村姑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