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松面流虚汗他没想到,李炀会正面与暴怒的韩文山对视竟然没有分豪得畏惧,而且还做出一副准备大打出手的样子
李松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位兄长既熟悉又陌生,心想自己是从小跟老大一起从小玩到大的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以前兄长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书呆子一个十分软弱得人,要是让他当李家族长娘和几位叔父们甚至还为将来的李家担忧
可自从老大被张文轩打成重伤差点就一命呜呼了以后到现在也就二十多天,老大完全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做事有主见而且胆子也比以前大了很多了
李龙则在一旁全神贯注盯着眼前的这位堂弟李炀,心想要是一回真动起手来我得先对付韩文山那个老家伙,不能让少爷吃亏了
李虎盯盯的看着韩文山,心想一回要是真动起手来了我就赶紧抱着少爷跑往外跑
都以为李炀胆子大根本不惧怕韩文山,其实能不怕吗只是李炀没有表现出来罢了腿已经在已经不听使唤的颤抖上了,事情呢已经赶到了这了自己绝不能轻易做出让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要是韩文山真敢动粗我就在这府衙扼死你
韩文山看着李炀竟然敢跟自己明目张胆的叫板,只见他神色大变面色苍白让原本就难看的三角眼显得更加狰狞了,已经将李炀恨到了骨头里真想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顿,可真要说动手打他一顿吧这里毕竟这里是官府,那也太不把孙大人放在眼里了
可要是任这小子继续这么放肆下去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放啊,真希望张达和宋嘉平能出来打个圆场让我有个台阶下
韩文山不断的将余光看向张达和宋嘉平使眼色
要说大家为什么都这么惧怕韩文山呢,这跟他手底下有数百好勇斗狠的家丁有关,韩文山在台州府境内也有八千多亩良田,但他主要的产业是几家赌坊和花坊跟深山里一座私自开采的银矿
但凡是开采银矿的自然少不了派人监督旷工们干活,防止矿工私拿银子一经发现轻则重伤重则致死,因此他的手底下就聚集了不少得亡命之徒
跟张达和宋嘉平完全不同,这二人虽然是一肚子的坏水但从未亲自动手过,而韩文山这些年靠的就是强占手上还沾有几条人命,每次都是给官家送些银币在给对方家属送些银币就不了了之了,被他这么一闹整个大厅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起来
韩文山心想要是换了以前那位从小就在温室里长大只会死读书的李家少爷,在韩文山这样的威压和恐吓之下恐怕早就吓瘫了
宋嘉平有些体会到了韩文山的难处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起身:韩族长不要动怒有事咱们好商量吗,何必跟一个孩子一番见识呢今日你就权当是给我一个面子
韩文山猛的一甩袖子:哼-今天我就给宋族长一个面子,不然老夫今天定要你好看
李炀的脸一冷咪咪着眼睛看向韩文山:韩族长你要是吓唬吓唬别人还行,跟小爷我你少来这一套,别人怕你是因为你手底下有几百好勇斗狠的恶奴
可我们李家数百族人和阿兰村近千村民命都快没有了还会怕你那些恶奴吗,想必前些日子李家跟张家的那场争斗你也听说了,如果你要是不服气的话竟管让你那些恶奴放马过来
李炀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深深长叹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原因很简单李炀的话实在是太过强硬了一点面子也没给韩文山留下,再看李炀的说话方式压根就不像一个饱读诗书文弱之人,反而到像是一个常年混迹在街头上的无赖
平日里人们见了韩文山吓得是恨不得有远躲多远,跟本就没有人敢向李炀一样这么肆无忌惮的顶撞自己,气的他是火冒三丈青筋暴起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去狠狠教训一下态度极其嚣张得李炀
韩文山大骂:小兔崽子你找死
李炀见韩文山向自己冲了过来也丝毫不甘示弱,随手就将椅子高高举起准备砸向韩文山,两人眼看着就要在知府衙门里大打出手
看着韩文山和李炀的马上就要打了起来,在场的其余人都打起了自己心中的小算盘
台州知府孙元武凝视着眼前的四位族长,心想让你们先闹腾一会等你们闹得不可收拾了我在出面,这样一来我虽然说收了你们三家五千枚帝国银币也不算不劳而获了,到时本官在看看私下里还能从你们身上捞些什么好处
宋嘉平在闭目眼神不发一语,心想韩文山你快动手吧好好教训一下李家的那个毛头小子,正好也为我的女儿宋诗婷出一口恶气,最好你们两打的死去活来反正对于我们宋家来说是没什么损失
韩文山说到底不过是个莽夫做事太欠考虑,我在瞅准时机捞点实在的好处哈哈-心中开始暗笑起来
张达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用余光看了下韩文山跟李炀,脸上漏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样子:韩族长果然威武不减当年,李家族长欺人太甚是该好好教训他一顿
张达心想韩文山你最好动手打死这小子正好借此机会替小儿出一口恶气,要是你在衙门里将李家族长给打死了李家的人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官府就会将你缉拿问罪我在将你的产业全部占为已有这回想不发都难啊
可张达和宋嘉平心中的小算盘却没能如常所愿
孙元武猛的起身一拍桌子砰的一声,用手指着韩文山和李炀大声喊道:放肆-这里是知府衙门不是你们的府院,你们还有没有将本知府放在眼里,枉你们还是一族之长饱读诗书之人竟然象市井无赖一样互相谩骂还要在府衙内大打出手
好既然你们两家想要动手,那本官我这就调动台州守军和衙役们给你们两家圈一个场子,让你们两家械斗不管死伤多少人本官权当看不见
看到这回孙元武真的发火了,几家族长也安静了下来
而怒火冲昏了头的韩文山这才有些清醒了过来,这是哪啊-这里是台州府最高的权力机构知府衙门,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这里撒野放肆的更不是自己平日里可以作威作福的宅院里
韩文山用余光看了一下张达和宋嘉平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开始有些后悔其实说起这事跟韩家也没什么太大关系,本来是想来凑个热闹沾些便宜可现在完全变了是自己在冲锋陷阵为张-宋两家出头,而且这次还很可能将孙知府给得罪了怕是将来会没好日子过
就在韩文山准备起身向孙元武赔罪时
李炀竟然抢在了前面厚着脸皮嬉笑着:知府大人在上晚生今日多有失礼这里给您赔罪了,还望大人能念在我年轻气盛的份上原谅晚生
说完就对孙元武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孙元武一脸严肃的说:嗯这次念你初犯不予追究下不为例
李炀看着韩文山微微一笑,这笑容充满的狡诈和轻视
韩文山看着李炀的嘴脸肺都要气炸了可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韩文山赶紧朝着孙元武将双手抱起施礼:草民是个粗人刚才确实过于鲁莽了,草民再此给大人赔罪还望大人能够原谅草民
孙元武面无表情:哼这次算了,要是再有下次定不饶恕
孙元武的脸色依然是很不好看,韩文山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让孙大人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孙元武将目光看向李炀:李家族长你也是一个读书之人,怎么会如此粗暴竟然还要在本府面前与韩族长准备大打出手,还是你料定韩族长不敢在本官面前拿你怎样
李炀连忙起身一副不卑不亢得样子:回孙大人的话晚生从没这么想过,而是原本这夏特河的水就不是很多了供应阿兰村灌溉田地和村民使用都有些甚为堪忧了,但却还有人联合在一起想要过来强占夏特河白用水也就算了还敢恶言相向,还望大人能为阿兰村的百姓们做主啊
李炀话音刚落韩文山就大喊:谁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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