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触即发, 即使麻仓好也免不了严阵以待。这些刀剑付丧神们的实力强悍,各个不容小觑。如果他还是通灵王, 地球还是他的主场,他当然能不把他们看在眼里。
但他已经不是通灵王了......
那又如何?
如果不是刀剑付丧神们的敌意太重, 麻仓好其实是不会掺和进这件事来的。
但他一旦入场,就必然会坚持到底——
为什么呢?
其实就是闲的。
他们在争、在抢的并不是审神者,而是地位、自尊和娱乐......实际上,这件事其实已经和审神者本人无关了。
面对密不透风的刀光剑影,醍醐京弥终于被边缘化,只能抱着鹤丸国永的本体待在一边,默默围观。巫力和灵力对撞, 刀术和居合术层出不穷, 场面热热闹闹。
噢,当然,这事如果不是打着醍醐京弥的幌子就更好了。
很显然,因为不管哪方获胜, 他的结果恐怕都是要被直接ko......
果然是深刻的教训呢, 审神者深恶痛绝地表示,自己现在已经在反省了、非常认真的反省。
可至于以后到底会不会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本该下场成为有力争夺者之一、现在却虚的扛不住一击的鹤丸国永却也找到了机会,靠着醍醐京弥坐了下来。他喜欢搞事,对审神者的意见倒不是很大......好吧,其实还是有一点的。
“主人,”鹤丸国永伸手碰了碰他的腿, “你的伤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还要一段时间吧,”醍醐京弥叹了口气,“大概,回去又得坐一阵轮椅了。”
然后,他举起手里的太刀:“你也是,居然搞成这个样子,我连手都不敢放开呢。”
其实鹤丸国永早已经过载,碎成了重伤,只不过凭借获得的强大力量,强行将所有碎片粘合在了一起,才能勉强行动。
在找到审神者、那股外来力量被剔除之后,他连保持站立姿势都很困难了。因此,醍醐京弥在第一时间拿到他的本体,二话不说,就开始了人工手入。
他用自己的灵力一点点修复刀身上的裂纹,越修越后怕。
鹤丸国永本不必如此拼命,但为了保住大部分人的战斗力,他自愿做出了牺牲。
所以其他刀剑付丧神们都默许了他对醍醐京弥的靠近,他们欠他一个人情。
别说审神者挺糟心,刀剑付丧神们也糟心地不得了——在他们患得患失、赌上碎刀风险的时候,嘿呀,主人竟然在跟前男友叙旧!
就、就算主人真的受了重伤,也太令人失望了!
“反正我没能帮上忙,还害你浪费了灵力,”鹤丸国永不自觉地嘟起了嘴巴,“我真是太没用了。”
虽然说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但付出后,却发现事情跟自己无甚关联,他们只是多余的、毫无必要的存在;就算没有他们,主人也不会有事......等等,就太打击他们的积极性了。
“说什么傻话,”醍醐京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别学不动啊,光他一个就很让人头痛了。”
审神者转移视线,看向一脸认真和藤四郎们互动的不动行光:“何况,我可听到了,他说了要戒酒的吧?”
眼下的他,显然把这次事件当成了演练,正通过和其他人的对战找回曾经的手感。
鹤丸国永嘟囔:“但我们没有帮上忙,是事实吧?”
醍醐京弥摇了摇头:“没有你们,说不定薰君就玩先礼后兵了呢。”
“咦,他是那样的人吗?”鹤丸国永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该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这样说的吧?”
“首先,没人比我了解薰君,”醍醐京弥抬起手,轻轻放在鹤丸国永的脑袋上,“其次,就算你们真的没有起到作用,但也不是没有价值的。”
“哈?”鹤丸国永眨了眨眼睛,“没有起到作用,还能有价值?”
“当然,”醍醐京弥点了点头,开始酝酿心灵鸡汤,“我的确快死了,而你们找不到我,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你们的行动,是基于当时状况的合理判断。”
“换个说法,就像科学假说一样。”
听到科学两个字,鹤丸国永下意识就畏缩了一下:“......假说?”
“是的,”醍醐京弥点了点头,“古往今来,假说都是科学研究中重要的一环。不管这些假说是否成立,都推动了科学发展。被证成的假说是直接得出了结论,成为真理;而被证伪的假说是在做排除法,或多或少缩小了真理的范围。”
“不要因为想了做了而后悔,因为不去想,不去做,就一定什么都得不到。”
讲大道理的醍醐京弥看起来自信又帅气,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在发光。
但就算他这么说——
鹤丸国永喃喃道:“可我们好像现在也没能得到什么?剑俊?br>“......嘁。”
他们的到来肯定会让审神者高兴......但也仅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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