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由于曾被三日月宗近带上高天原,他能玩的花样比其他人要多很多。
“岂止是一点点......”膝丸是没脾气了,拿过纸巾擦桌子。“看来,你根本不必担心时空转换装置没法用。”都能引动神降了?剑?胝嫔癜锩x凶??共皇且?裁从惺裁础?br>但时空转换装置的事情不急......第一个搞清楚的是一期一振分神的神志不清:
“原因是写轮眼没错,动手的是一个戴独眼面具的奇怪家伙,”一期一振梳理分神的记忆,“他中了一种奇怪的忍术,理论上来说,可以让他看到想看到的一切,潜移默化中改变他的思维......然后,大约是因为他是刀剑付丧神的关系,这个术的作用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结果就是分神的记忆被打乱失序,颠三倒四,一下子变得像是傻了一样。
“怎么听起来像是别天神和月读中和了一下?”歌仙兼定摸了摸下巴,“不过那时候好像还没有别天神吧?”
千子村正耸了耸肩:“谁知道,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很厉害,奇奇怪怪的能力很多。”
蜻蜓切点头附和:“宇智波一族吗......不愧是木叶最强的忍族。”
“但已经被那边那个小哥杀到频临绝种了?健!敝傅挠钪遣br>“噫,这口气像是在说濒危动物一样......”
可不是,放到现世的话,这种特殊血统肯定会被当成秘密武器,他们绝对舍不得像木叶这样说灭就灭......到底时代不一样,这边还在流行斩草除根。
“那个戴独眼面具的家伙也是晓的成员之一吧?”醍醐京弥问宇智波鼬,“名字能告诉我们吗?”
即使是宇智波鼬再怎么心大,也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提问:“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直接告诉你?”
“大约是因为,我能给你提供政治庇护?”
“......啊?”
“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你在我看来,是个未成年,”醍醐京弥用棒读的口气说,“我个人认为,你在木叶受到了虐待、洗脑,所以才背起了弑杀亲族的黑锅。”
宇智波鼬又为“未成年”三个字哽了一下,喃喃道:“......不是。”
“不是?”
“不是背黑锅,”宇智波鼬叹了一口气,“我会做出这种事情,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果然是被洗脑了!”醍醐京弥痛心疾首,“木叶的忍者教育实在太不科学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
“还深思熟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醍醐京弥指着宇智波鼬的眉心,“你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几岁了?”
宇智波鼬不想说。
然而醍醐京弥说出来了:“十三岁啊,十三岁!”他看起来是真的很愤慨,“满十四岁才负刑事责任,在此之前,该为之负责的是你的监护人!”
然后,醍醐京弥的口中吐出了宇智波鼬难以接受的话:
“你不该为此负责。该负起责任的是木叶村,是你的上司,是你的......”
“父、母。”
“住口!”宇智波鼬握紧拳头,“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神色严肃,甚至有些凶恶,但吓不到审神者。
“......之前就说过了吧,我知道的比你能猜到的多很多,”醍醐京弥的瞳孔中有金色的流光划过,“你太年轻,又太内敛。人们对你的期待很高,你也往往能满足他们的期待......直到族人和村子逐渐对立。”
醍醐京弥观察着他的外表,侧写他的思维。这个人曾经是个温柔稳重的天才,性格发育却不够健全,很容易被他人所灌输的“正确”引导到偏激的方向。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眼睛视力开始下降,仪表简洁,缺乏娱乐,整个人过得像一个苦行僧一样。他心中的负罪感让他想死,但他背负的责任又让他无法就这样去死。
他在自我折磨。
“你在杀他们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醍醐京弥还在继续,“痛苦吗,歉疚吗?”
“而他们在面对你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愤怒?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啊,不对,”醍醐京弥根据他的微表情下判断,“是如释重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审神者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很微妙,“你的父母——”宇智波鼬的瞳孔紧缩,“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吧?对于你的......政治倾向。”
宇智波鼬的表情一下子变成空白一片。
“但他们的态度,是包容。”
醍醐京弥的话就像锥子一样,一下一下,扎进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
“是理解。”
他是自作自受,他没有资格喊痛。
“是祝福。”
是什么让人如此面目可憎,又如此可怜可叹?
“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