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话的守门人走近前一看,是安东将军身边的人侍卫。立刻说:“是你老弟呀。既然是将军请来的人快进去吧。”
桓彝冲他们抱拳施礼说:“有劳各位兄弟了。”
说完随着士兵进入府里。这城守府院子里就是乱一些。倒是没有被烧毁。一些士兵在院子里收拾那些乱堆的杂物。屋子里也有人收拾卫生。
桓彝一进屋子就看见安东将军在研究地图。桓彝立刻抱拳施礼说:“桓彝见过安东将军。”
安东将军回头看见桓彝进来了。高兴的迎上来抱拳施礼说:“桓都尉可是安好?”
“安好,安好。”桓彝回答着走过来。安东将军指着桌案旁边的座位说:“快坐下歇歇脚吧。”
桓彝等安东将军坐下他才坐下。这时候有侍卫端上来热茶。给两个人斟满茶水后退下去了。
安东将军一挥手,其他侍卫都下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桓彝说:“公子找我来可是有事?”
安东将军说,“有个人要见你。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说完冲门外喊:
“来人,把那个人带上了。”
桓彝看着门外。不一会从府里的厢房那边过来三个人。两个士兵押着一个女人走进屋子里。
一迈进门槛两个士兵把那女人撂在地上。只见那女人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不堪。手上脚上都被锁链锁着。你女人被士兵一贯就坐在地上。
安东将军一挥手两个士兵下去了。只留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地上。
“这是何人?”桓彝不解的问。
“奸细。她说要见你。”
地上的女人一听有人说话立刻抬头看。看见桓彝后立刻说:
“大哥,我可找到你了。你不认识我了吗?”
桓彝仔细的看看,不认识。再仔细看看,从记忆里搜索一遍也没有想起来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那女子说着连忙爬起来走到桓彝的身边扑倒在他的怀里。拉起他的袖子就哭。伸手抹眼泪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拉一下脖领子。露出肩胛骨上面的一个纹身的印记。
桓彝要把他推出去,盯着看她的动作。如果是奸细定会拿出暗器来伤人。他随时做好还击的准备。不经意间看见那印记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青雀的形状。
他好像明白点什么心说先认下看看她耍什么手段。于是说:“哎呀你不是姑姑家的表妹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姑姑他们可还好?”
那女子更是哭的厉害。她一边哭一边说:
“自从那年我们从你家出来以后,阿爹和阿娘带着我逃难。我们就逃到这个城市里。后来在那场瘟疫中阿爹阿娘的染上了病。结果都没有挺过来。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后来我被卖到香月阁里。这些年我一直在香月阁。老鸨去世后把香月阁传给了我。现在就靠香月阁谋生。,北荻流寇进城后,我解散了阁里面的姐妹。只剩我一个人看着院子。你们打跑了流寇进城来了。我打听到是大哥的队伍,就跑出来找你。结果就被当作细作给抓到这里。”
这话说的没有毛病,前因后果都说明白了。安东将军在旁侧听了说:“原来是桓都尉的妹妹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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