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水一样不停地流淌下来。
府医一看夫人流泪了还以为自己弄疼了她。连忙站起身去医药箱里面去拿药粉。
“夫人您看我这记性,有孕在身是不能用活血药物的,容易造成滑胎的。我先给您打上夹板固定住错位的地方,防止软骨再次受到伤害。”
锦怡流着泪点头:“好,那就有劳府医您了让您费心了。”
府医一边给锦怡的手腕上夹板一边轻声说:“夫人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事。”
府医包扎好以后又嘱咐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郭璞看着锦怡那吊在胸前的胳膊,心疼地把她扶到拔步床上。
一边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薄毯,一边轻声说:“好锦怡,都怪我让你遭罪了。骜儿是我没有教导好,惹你生气了。回头我好好收拾他。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锦怡的手腕错位部位处理好后,伤处已经不疼了,只是带着夹板有些不方便。她被自己的男人呵护着心里很是安慰。
她看着这个比女人还俊美的男人。自从在地牢里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从心里喜欢上了他。她感觉与郭璞不知是前生还是今世在哪里见过。
那次她失去了所有亲人只剩下姐姐的独女盼儿。是郭璞给她们一个安稳的家。不至于他们俩流落街头。
自从他们俩来到郭府里,她看见了郭璞的那一妻三妾。各个都美貌如花。他就打消了嫁给他的念头。始终以红颜知己的身份与他相处倒也相安无事。
郭璞看着坐拥妻妾成群前呼后拥的。她能感受到郭璞内心的那种无助和的孤独。从这些年的交往中她早已把郭璞当做了家人。
直到郭璞当众宣布,给自己一个名分的时候她还以为只是做一个妾室,从此默默无闻地在郭府虚度剩下的半生也算安稳。
哪知道他上来就让自己坐上了正夫人的位置。还塞给自己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这让自己这个黄花大闺女上来就当后娘。着实让她措手不及啊。
那个婴儿的母亲罗敷与她很谈得来。自然她对孩子怀着爱屋及乌的感情的。这几年里她是付出了很多心血来照顾他的。
哪知道就在今天那孩子说的几句话就让自己的内心彻底崩溃了。可是他还是一个孩子。
她看着郭璞在身边忙碌着。对他说:
“你放心吧。骜儿还小,不懂事嘛。我怎么能和他一般见识。等他长大成人了自然懂得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他只是不知道听谁说的混账话才不辩是非黑白。这怨不得他。
你可千万不能打他呀。要不然让孩子以为你是为了我而打他。不是让他的误会更深了。那不是更让他记恨我吗?你可别再帮倒忙了。有空我和他好好聊一聊吧。”
郭璞坐在她的身边握住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说:“好好好,我是说不过你,反正是你的儿子还是你来教导他吧。反正我是把他交给你了,是打是骂都由你。”
屋子里两个人在说着体己话,不知道盼儿和那几个丫鬟何时退出去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慢慢地说着话。
突然门口的一个丫鬟在门外说:“老爷、夫人,环儿姐姐派人来说小少爷在后面湖上的小桥那边,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给劫持了。那女人要见夫人。”
“是她。”
屋子里的两个人听见后同时呼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