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笑闹过后总算是游戏又开始走入了正轨。几番下来有的人没来得及把花丢出去,立刻站出来在桌子的中央开始舞剑。
剑光闪闪衣袂飘飘。轻灵的身姿上下飞舞。博得一阵喝彩。
“好,舞的好。”
“好,不愧是武将世家出来的好苗子。”
“好,英姿飒爽风流倜傥。”
舞剑人受到鼓励更加舞的卖力了。一场精彩的表演总算结束。众人喝彩后共同举杯喝一杯。
此时郭璞坐在桌旁。身边的侍女倒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你一盏我一盏的对酒当歌。全然不理会场上的热闹。
每一次花传到郭璞这里都被他巧妙地给传下人。他的上座和下坐早已经表演了两三次了。他还是一次也没有被传中。
旁边坐着的一个人叫干宝。这个人是着作郎。平日里与作为尚书郎的郭璞颇有来往。很是仰慕郭璞的才华。
干宝看见郭璞纵酒行乐。此时郭璞喝的有些微醺,屋子里的温度有些燥热。再加上酒力在血液中沸腾。
在场的人都热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的。可是都被礼节束缚着,任凭热汗已经顺脸流下来,也没有人敢解开衣袍在太子面前失仪。
郭璞却不管那些,此时他喝了太多的酒。感觉浑身燥热。解开了衣服的领口散热。这样的状态在众多的人里面就显出来有些衣冠不整。
干宝偷偷地提醒他说:“郭大人,此非适性之道也。”
这意思是说:“郭大人,这个场合不适合您这样放荡形骸的。另外一个意思也是提醒郭璞这样纵酒会损害身体的。”
郭璞笑着举起酒杯与干宝对饮一杯酒。算是对他的贴心的提醒表示感谢吧。放下杯盏后他说:
“吾所受有本限,用之桓恐不得尽。卿乃忧酒色之为患乎!”
郭璞这话的意思是说。
“干宝,我的所有的享受是有限度的。即使我纵情享受也不能享尽我的限度的。您是担忧酒色成为我的忧患吗?不会的,您就放心吧。”
干宝一看也劝不住他,无奈地摇摇头。他把目光投向桓彝想让对方来劝劝郭璞。
桓彝坐的比较远又是在 太子身边坐着。不好轻易起身离座。他也看出来这边郭璞在纵酒行乐有些失态。
心中不禁有些着急起来。又看见干宝给他使眼色,心里更是着急。就有些坐卧不安的表现。太子用眼角余光看见了桓彝的举动。他转头看看桓彝。
看见桓彝眼神看向别处。他就顺着那眼神看去。原来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郭璞的身上。
干宝在对面看见了,连忙与郭璞说话。这是花被传过来了传到干宝的手里。干宝一时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把花往下传。一犹豫之间他把花传到郭璞的手上。
郭璞拿在手里没往下传一直等到鼓点停住,他还在把玩手里那朵被传得面目全非的花。
鼓点声停住人们看见花落郭璞的手里顿时一圈人一片哗然。只因为这都玩快一个半时辰了。几乎每个人都表演两三次了,都没轮到过郭璞一次。
座上一个中年人说:“郭大人不是好卜筮吗?是否卜出此刻您要表演什么项目呀?”
一阵哄笑声响起。郭璞手握一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花,缓缓地抬起头来傲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