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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我师徒二人还没有真的彻夜畅谈医术呢,正好为师有些问题想考考你,我们回书房去好好讨论讨论!”
就这样,宫天歌无奈地又被他拉回书房。
完了,这晚上估计是得被他念死了。
钟权把宫天歌叫进书房,二人席地相对坐下,钟权就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跟她说着如何才能将身体调理回来。
宫天歌听得要打盹,他说的都是之前强调过的,她就是不愿意听现在也得如坐针毡地乖乖听下去。
“你放宽心,我知道你也很担心体内的毒……”
宫天歌:不,除了平日里冷点还虚点,还不能乱用灵力,她还真没什么别的不适。
“有我在,我会尽力去找一种既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又能把毒干干净净地拔除的方法。”钟权道。
“真的?!”这回轮到宫天歌激动了。
虽说她现在感知不到寒霜降别的危害,但一直这样虚弱,她还是有些担心日后毒性大爆发的。
若是能将它祛除,自己倒也能稍微安心一些了。
“嗯。”钟权点头,“世间万物,皆有相生相克之理。水与火,阴与阳,而既然有一种毒,那就肯定有与它相克的解药存在,只不过现在它还没有被人发现而已。”
宫天歌点头,确实如此。
寒霜降这种毒,她翻遍了古籍也找不出解药来,之后看自己平日里还能喘气走路,便有心不去想它。
但钟权既然这么说了,她心中就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那就拜托师父了。”宫天歌拱手道。
“你是我徒弟,人生得一知己难,能得一天资和品性俱佳的接班人也难。我做师父的,自然也是想你能安安稳稳活下去的。”
宫天歌闻言,心中一暖。
而钟权却是心头有些恍惚,自己救她,不还是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孙女吗?
他实在不愿看见那个人的后代这样平白夭折。尽自己毕生所学救她一命,也算是给自己当年对她的不告而别还一个交代。
“承蒙师父厚爱。”
“啊,不说这些了,我今日叫你来还是想要给你传授炼药术的。虽说你现在的炼药术已经十分精湛,但是……”
“但是跟师父比起来,还是差些火候!”宫天歌接上了他的话。
钟权哼了一声:“看来你自己也知道。”
说着,他便召出了药鼎:“往后你每月都要去军营里救那萧安恒,现在把炼药术修炼得炉火纯青,救他的把握才能更高。”
宫天歌闻言,心沉了沉。
没错,萧安恒的病,属于只能慢慢调理的淤积之病,他点了自己专门治他,若是中间发生了什么差错,她就万死难辞其咎。
“请师父赐教。”宫天歌眼中十分诚恳。
钟权满意地点点头:“看好了!”
二人在书房里交谈着,房内药香四溢,宫天歌看着钟权熟练的手法,眼睛越来越亮。
夜渐渐深了,可他们却不知疲倦地呆在书房里始终对着药鼎,一个炼药,一个观摩,直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