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我可没有趁人之危,在与你做之前,我可有问过你,是你对我霸王硬上弓,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是你先撩的我。”
“你……”
听闻男人的话,被压在身下的季婉遽然清醒,双眸冒火,狠狠的瞪着男人。
昨天自己被下了药,而且还是很烈性的那种,她都可想到自己被药侵蚀时,饥不择食想要男人的画面,如此情况下能保全清白那才怪了。
虽然失去了处子之身,但总好过落在刘喆的手里被那些公子哥轮轩。
遇到这个男人,算是幸运吗?
季婉泛起一丝苦笑,潋滟美眸滚动着晶莹泪珠,将苦涩隐忍吞下。
周浩宇,深爱了七年的爱人,他怎么可以如此绝情冷酷。
曾经至死不渝的誓言,都是谎言,都是欺骗。
心,似被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剜割着,痛不欲生。
男人看着隐声哭泣的女人,没来由为她心疼。
他放开她,伸手为她轻拭着泪水,温柔的说:“别哭了,我……对不起。”
季婉甩开他的手,一翻身下地,才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痛感,特别是落地的双脚似踩在针板上一般刺痛着。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发现已经破败不堪,她蹙起眉头。
“你衣服破了,我让服务台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服。”男人指着沙发上的套装说。
季婉也不扭捏,走去沙发前快速穿好衣服,将破衣服收进衣袋里,转身就要离开。
“哎,我们昨晚那么亲密,你要走了,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男人见她要离开,心中有些不舍,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想得她一个告别的香吻。
季婉回头,冰寒的美眸落在床头栕旁搭着一件公爵会所少爷穿得闪亮的马甲,上面别着黑色胸牌上用烫金字写着“首席少爷”。
季婉鄙夷冷笑,首席少爷,不就是鸭王吗。
她从破衣服中掏出几张红钞甩在男人的脸上,冷冷的说:“昨天的事从没发生过,我们也从不认识。”
话落,绝然转身摔门离开。
男人看着散落在大床上的红钞,:“可恶的女人,把我当什么。”
视线定格在雪白的床单上那几点鲜艳的落红,那是她的处子之血,他的嘴角扬起迷人的笑弧。
他在性爱这方面是有洁癖的,从不会在公爵这般复杂糜烂的色情场合找女人。
他可以自豪的说自己绝对可称得上坐怀不乱,时下的禁欲男神。
可当他遇到这个女人时,她身上那种特别的馨香让他无法抗拒。庆幸的是,这个女人竟是第一次,所以昨晚惊喜之极的他毫无节制要了她好几次。
他趴伏在床上,深深呼吸着昨晚残留的旖旎气息,有些后悔就这么轻易放这女人离开。
男人几分钟结束战斗澡,一身整洁清爽的走出浴室,俊逸面容肃冷而威严,周身泛着让人不敢靠近凛然霸气。
他走出房间,拿出电话:“出来庆祝一下……庆祝爷昨晚被人用六百块钱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