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你交待……”
“什么,你还有,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敖龙你找死!”季婉使劲挣扎着。
“老婆,别激动,这次我可是做了好事,你听了一定会夸我的,是关于小柔的事。”敖龙紧锢着季婉说。
“小柔,你对他做了什么事……”
“老婆,你这话说的这么不中听呢,你乖,别闹了,听我好好和你说。”敖龙安慰着气愤的季婉坐下来,拉着她的小手,说:“我之前在你家住时就问过小睿愿不愿参军,我看得出小睿是很想当兵的,但因你让他去北京上大学就近照顾清华的小柔,他便打消了当兵的念头。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部队萧政委的儿子萧煜在上海上大学,他比小柔高一年级,他原本第一志愿就是清华但分数差点没够上,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很阳光帅气,从小受他父亲言传身教人很正直身手也不错,要不是他有热爱的专业我真想把他拉进部队来。
我就想让他去清华保护着小柔,可是比在外校的小睿更靠谱便利,我就托了点关系把萧煜转去了清华,落一级正好与小柔一班,办妥一切后我就让小睿回来了。
老婆,这件事我是不是办得特别的漂亮,将功补过好不好。”
季婉明眸中盈动着感激,抱住敖龙,说:“谢谢你阿龙。”
“谢谢什么啊,你的家人就是我的。”敖龙美美的笑说。
季婉轻捶着他的胸口,娇嗔的说:“以后,再不许骗我,任何事也不许隐瞒我。”
敖龙举着手发誓说:“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得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在第一时间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着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季婉惊喜的看着敖龙,说:“你,这是《河东狮吼》中的对白,你……”
“老婆,为了能追到你我请教了我的哥们儿,他们告诉了我这段经典对白,说任何女人听了立马嫁给我,这段台词我背了好久,呵呵,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老婆,它虽然是台词,也是我的心声!
老婆,感不感动!”
季婉盈着幸福的泪,紧紧的抱着敖龙,说:“老公,你爱你,爱死你了。”
“什么,老婆,你刚说的什么,我没太听清,你再大点声说一遍?”敖龙窃喜着歪着脑袋说。
“我说,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季婉笑说着,向上一窜象一只八爪鱼似的挂在敖龙的身上,吻上他的唇,唇得他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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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五点钟,敖晟习惯性的醒来,他抚了抚闷痛的头,昨天的酒真是没少喝。
他转头看向依偎在怀中睡得香甜的南宫嫣,看着她赤裸的娇躯遍布着他的痕迹,想起昨晚对她疯狂放肆的索取,身体涌动着欢愉的快感,唇角扬起怡然笑容。
很神奇,通过昨晚的亲密接触,他对她的心意有了突然的转变。与她水乳交融,那种极为美妙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意犹未尽。很想从此都能这样拥她入眠,与她共入欲仙欲死的幸福巅峰。
一瞬间,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给她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
轻轻亲吻她似凝脂的脸颊,一吻成瘾,她的眉宇,眼睛,鼻子到嘴唇他爱不释手的亲吻着。
“嗯。”南宫嫣嘤咛一声。
敖晟神速度翻身下床冲进浴室,抚上狂跳的心脏,从镜中看到满脸通红的自己。
南宫嫣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敖晟,她失望的叹息一声,转身时全身酸痛无比,想到昨晚与敖晟的激烈情事,她娇羞的拉被子蒙住了脸,旋即传来欢快的笑声。
敖晟边刷着牙,边竖着耳朵听着卧室里的动静,当听到南宫嫣的笑声,他满是白色泡沫的嘴巴裂开惬意的笑容。
笑够了,南宫嫣想到敖晟应该是去晨跑了,她得起床给他做早餐去,她忍着痛起身看到被撕成两半寿终正寝的真丝睡衣,想到他昨晚狂猛的占有,他那么的强壮,她很有可能一镖即中怀上他的孩子,她羞赧的笑了。
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裸着身子走向浴室。
一走进浴室就看到里面的敖晟,她惊叫一声,捂上脸,觉得不对,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在下面,惶然羞赧的低下了头。
敖晟面无表情的走出来,说:“你的身体昨晚被我亲了个遍,做出做过了,你还挡什么?”
南宫嫣娇忿的瞪着与她擦肩而过的敖晟,冲进浴室关上了门。
敖晟换了运动装走出衣帽间,视线不经意到看凌乱的被褥上,他快步走过去大手抚上床单上几点醒目的殷红,心因激动狂猛的跳着。
昨晚他猜到南宫嫣是第一次,在情动时他没有想那么多。当看到这片红色时,他看到的是她为了他坚守了十五年的清白之身,激悦的心情难以言表,他看向浴室房门,好想冲进去紧紧拥着她。
但是,他转身走出卧室,心情极为愉悦的下了楼,看到管家,他笑说:“刘叔早。”
“啊,早,大少爷……”
管家看着一脸欣喜笑容的敖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敖家二十多年几乎没见过大少爷笑过,印象中他永远是严肃的板着脸,即便笑也是礼貌浅笑。
他追出客厅,看到与他一样一脸惊讶盯着大少爷背景的花匠祥伯,听到脚步声,祥伯讶异的看着管家说:“大少爷他在笑。”